沈福有些郁悶,人家根本不等他說完話,就將他放逐出來。
遇到這么個看起來高貴實則粗俗的女人,這真地是秀才遇到了兵,有理都說不清。
本來他還想問一下,如果自己一年之內(nèi)協(xié)助鵲兒走出來算不算,現(xiàn)在看來,管你算還是不算,只要鵲兒一年內(nèi)走出就行。
你不是不講理嗎?
那我更不講理,直接也不問了。
反正我的手段你也不知,只要想辦法幫鵲兒達(dá)到條件就行,到時你總不會翻臉不認(rèn)賬吧。
還一輩子不許嫁人,我的媳婦哪能讓你就這么給說沒了?
對了,剛才這粗俗的蠻不講理的老女人還給了一本書,回去得好好看看,說不定鵲兒走出那里就得著落在這本書上。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形一個趔趄,直接摔到了地上來了個嘴啃泥,雙腿雙手都如同斷裂一般,疼得齜牙咧嘴。
臥槽,這老女人還記仇呢。
你送我出來,難道還非得讓我這么不雅觀?
他先在地上躺了片刻,這才罵罵咧咧地慢慢用手扶地,一點點往上起身。
老女人不能惹啊!
不過鵲兒說這老女人除了三條規(guī)矩,對她倒是很好,也可以原諒,不罵她了。
關(guān)鍵是打過人家這件事情,你壓根連想都別想了,那還不是吃奶的小娃就想著沖殺千軍萬馬。
小胳膊拗不過大腿,還是好好學(xué)本領(lǐng),到時亮瞎你的狗眼,看你還敢不讓鵲兒嫁我?
忍著滿身疼痛,他總算站直了腰桿,向周圍打量。
眼前一堵高崖,中間細(xì)細(xì)的縫隙,又回到噬魂風(fēng)口前面了啊。
他向四周望了一遍,沒有任何修士的影子。
咦,他有些奇怪,自己的修為有進(jìn)步?還是神識增強(qiáng)了?
感覺看遠(yuǎn)處比剛才清楚了不少。
不過這念頭只是在腦海一閃,他也沒多想,將左手的拇指食指抬起來捏住下頜,心里念叨著也不知師兄他們被那老女人趕去了哪里?
自己得先去找到師兄他們匯合才行,免得他們擔(dān)心,況且要是遇到毒宗眾人自己也不是對手。
原來也許他們不會下殺手,但現(xiàn)在有辛懷在里面,單獨跟他們相遇的話,就別瞎想什么好事了。
該向那邊走呢?
他還沒考慮好的時候,縫隙中隱隱傳來修士的吵鬧聲。
他瞬時做出決定,順著風(fēng)口去高崖后面看看。
風(fēng)口的縫隙中溫度已經(jīng)有些回升,沈福小心翼翼地慢慢走過風(fēng)口,來到高崖后面。
這邊的地形卻又跟剛才不同,斷壁危崖高聳,積雪在危崖根上泛著清冷的光芒,枯敗的野草蜷縮在翠綠的松樹底下,身邊的幾株時令草又顯現(xiàn)出紫紅的顏色。
他順著吵鬧聲傳來的方向看去,不少的修士聚在數(shù)百丈外的一處危崖下面,也不知因何爭吵。
這時,一個嘹亮的嗓門傳來“你毒宗這么霸道?”
陸轅的聲音,是師兄他們。
沈福大喜,急忙朝前奔去。
到了近前先喊了一聲“許師兄!”
許灝聽到他的聲音,急忙扭頭看來,大喜若狂“小師弟,你可回來啦,哈哈哈。”
沈福見師兄記掛于他,心中歡喜,急忙快跑了幾步到了眾人跟前,對許灝施禮道“出了點意外,讓師兄們掛念了。”
陸轅走上來狠狠拍了沈福屁股一巴掌,口中大笑幾聲說道“這小子,差點急死個人。”
其他師兄也都一一上來與他嘻嘻哈哈打過招呼。
沈福赧然笑著,感受著同門的溫暖,這就是自己在鳳鳴大陸的家啊。
“好了,這個洞府由我毒宗的人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