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路回到昆虛山隆淵的宗門駐地,許灝去找云歸來匯報這次歷練的情形,其他人都去各忙各的。
沈福急匆匆地跑向師父的住處,先去問關于煉體和禁制的事情,這兩個問題在他心上壓了一路,總覺得惴惴不安。
“師父,師父。”剛到文婧小院那鮮花圍成的院墻外面,師父就急吼吼地大喊起來。
文婧的聲音從院內傳出“咦,你們回來啦?什么事這樣急急慌慌的?”
師父三步兩步跨進小院進了正屋,見師父文婧正在桌前端坐,手中捧著一本破破爛爛的書,此時抬眼向他看來,滿蘊著笑意。
“呵,看你急得,莫非你們這次出去又被人家算計了?”文婧見沈福跑得頭上見汗,打趣他道。
聽到文婧的話,沈福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過急躁,就打了個哈哈慢慢走近“師父,徒兒有不解想請教。”
“嗯,這次有禮貌了。說說你有什么不解?”文婧笑起來。
沈福也沒做什么虛套,直接將自己的問題提出“師父,這禁制一道威力怎樣?”
“禁制?”沒想到文婧一聽雙眉皺了起來。
“不是正道的法術?”沈福有些苦惱地問道。
文婧見徒兒神情,知道自己的表情給他誤解,舒展眉頭嫣然一笑“禁制與陣法有些相近,不過現在高深的禁制術法都已失傳,修煉此道之人機會沒有了。所以你一問禁制,師父好奇你從哪里知道的。”
“師父,你可一定得幫幫我啊。”沈福苦著臉耍賴。
文婧把那本破書往桌上一摔,瞪眼道“當師父的肯定要幫徒弟!”
沈福露出笑容,上前幾步走到文婧身后,攥了雙拳給她捶肩,巴結著說“我就知道師父最好,神通最高了,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到了師父手里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停停停……”文婧哭笑不得,“你這小子嘴比蜜甜。先說說要師父怎么幫你,師父可教不了你禁制啊。”
沈福嘿嘿笑了幾聲,轉到文婧身前,又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將這次去昆崳山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他記著那老女人的話,那本禁制的書略去沒提。
文婧聽沈福說到聞鵲,眉花眼笑,嘻嘻笑著打趣他“這小女孩肯定很漂亮,嗯,貌美如花,體態婀娜。”
沈福見師父笑他,臉上也有些微微發紅,不依道“師父,你再不想辦法,你徒兒的媳婦可就沒啦。”
“徒兒心中有了心愛的人,大膽去追,師父支持你。不過這禁制……咱們宗門雖然也有幾本淺顯的典籍,但是卻無人修習,也就是你二師伯林天策知道的稍多些。一會咱們去問問他。”文婧這才正色說。
“二師伯通曉禁制?”沈福記得二師伯可是修習占卜之道。
“他啊……”文婧臉上露出一絲欽佩的意味,“他讀的書多,肚里邊有存貨,很多東西雖不精通,但都知曉一二,找他肯定沒錯。”
“哦”,沈福應了一聲,又順勢提出第二個問題,“師父,咱們宗門有沒有什么高級的煉體之術?”
其實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他可沒想過憑借自己悶著頭學一年,就能在禁制上達到那老女人一半的造詣,最可行的辦法還是得煉體,到時協助鵲兒才能有些機會。
“煉體之術?”文婧笑起來,看著有些狡黠,“這個宗門里邊不少。”
“哈哈,那就好。”沈福雙眉上揚,嘴角打開,開心得不得了,“師父,哪位師伯擅長煉體?”
文婧見他笑得燦爛,心中知他對此看重,不再逗他,嘆了口氣道“典籍是有,高深的法術也有,不過咱們劍宗的人大多修習劍道,對煉體之術知之甚淺,估計很難給你深入的指導。”
沈福對于這種情況在路上已經考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