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豹頭在飛回以后,卻又完好無損地回到跌落的豹子軀體上。
那豹子霎時恢復原狀,再一次搖頭擺尾地向著沈福撲來。
靈兒在邊上見豹子不死有些慌,急聲問“公子,這怎么好?”
沈福也吃了一驚,這樣居然還殺不死?
原來看起來容易,實際可不簡單。
要是找不到徹底殺死這些野獸的方法,累也會把自己累死,更不用想什么取內(nèi)丹煉體的事情了。
“靈兒,你先去飛梭里面,我找出解決的辦法你再下來。”
“不,我陪著公子。”靈兒不依。
沈福勸道“你站在這里我還擔心,這些野獸沒有很厲害的,傷不到我,我就是要找出解決的辦法罷了。”
“嘻嘻,公子都說了這些野獸不厲害。那個厲害修士都傷不了我,這些更傷不到,公子盡管放心就好。”
靈兒嘻嘻笑著,隨手將飛到她身邊的一只野雞擊飛,把手掌伸向沈福,邀功道“看,我也能打。”
沈福無奈,想了想靈兒說的也有道理,就笑道“那你照顧好自己,留意一些,別讓剛才那兩人也進來了,到了我們身邊還不知道。”
靈兒見公子答應自己也留在外面,樂不可支,滿口答應“聽公子的,那兩人要是也來到,我就馬上跟公子講。”
沈福會的拳腳武技只有一種,就是這個凡品的黑虎沖山,當下來來回回地用個不停,將沖到自己身前的野獸一一擊退。
以前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對這門武技的掌握不錯,雖然說不上爐火純青,但得心應手總能算得上,但是這一陣連續(xù)地使用出來,卻覺得在哪里有些別扭,總是感覺勁沒有使透,即便力出手也覺得有好多的力氣沒有用出來。
沈福不禁想起后世一句話“書讀百遍其義自見”,可這拳用了千遍還只是剛開始啊,此后他每一次出手,都仔細體會出拳時的別扭到底在哪。
野獸被擊退后又撲上來,像是根本不知道疲倦,沈福也沉浸在對黑虎沖山這一式的領(lǐng)悟中。
初時他還覺拳勁是由右臂的肌肉施出,待將所有的肌肉部調(diào)動起來后,又覺得筋脈中的力量也有運轉(zhuǎn)的跡象,出拳之時明顯地感覺力量增了幾分,但是筋脈中的力量非常生澀,時斷時續(xù)。
沈福體味許久,這才確定斷續(xù)是因為筋脈與神識的配合不夠協(xié)調(diào),神識發(fā)出的指令傳達到筋脈后,轉(zhuǎn)化為動作的時間過久,才使得心已至而力未逮。
要解決這個難題,沒有別的辦法,唯有熟練一途。
只有完掌握兩者的運轉(zhuǎn)規(guī)律,才能在神識中提前做出預判,就如同大型軟件的調(diào)試,需要不斷地去修正,才能得到最優(yōu)化的算法。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沈福如同一個不懂疲倦的傀儡,只是機械地一拳又一拳地揮向撲來的野獸。
漸漸地,他覺得自己的神識與筋脈緩緩交融。
他流連在這種感覺里,對于拳頭揮出之后的結(jié)果如何,已不再關(guān)注。
忽然,靈兒的一聲驚呼將沈福從感悟中驚醒,剛才神識與筋脈交融的感覺頓時消失。
“公子,你看!”靈兒驚訝地叫著,手指向沈福前面的地方。
沈福一驚,以為辛懷兩人出現(xiàn),急忙向前看去,卻見不到有人的影子。
“靈兒,在哪?”他有些不解地問。
“在那兒,在那兒。”靈兒的手還是指著前面,“那頭野豬邊上。”
沈福啞然失笑,考慮錯了,前面幾丈可是沒有人影。
他揮動手臂將撲來的野獸擊飛,順著靈兒手指看向那頭野豬。
野豬縮在后排,不知什么原因在那站立不動。
在野豬的前面,有一個黃乎乎圓乎乎的珠子,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