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福向林外望去,這里雖然距離森林的邊緣不遠,但林中的松樹生得緊密,將視線擋住了,而且秘境空間本就昏暗,林中更甚,在這里根本看不到什么人影。
“來人了?”
他扭頭看向靈兒,有些不解她怎么看到的人影。
靈兒見公子望向自己的目光有些遲疑,小聲解釋道“公子,靈兒在死靈谷呆久了,那邊一片死寂,耳朵能夠聽到很遠地方的聲音,剛才聽到森林外面有人說話。”
沈福恍然大悟,也為自己剛才的猶疑感到有些羞愧。
怎么能懷疑靈兒的話呢,她可是時時刻刻都在為著自己著想。
她說外面有人那就是肯定發(fā)現(xiàn)了什么,自己只要相信就好。
忽然他想到一事,急忙問“靈兒,剛才外面說話的聲音,是喀澤城外我們遇到的那兩人嗎?”
靈兒沒有遲疑馬上答道“不是,上次追我們那人一副公鴨嗓,外面說話的人聲音清越,是喀澤城這邊的口音,差別很大。”
沈福一聽松了口氣,只要不是杜充就好,要是他來到這里,以目前自己的水平,還是只有逃跑一途,正面相對根本一點勝算沒有。
既然是另外的人,也許是恰巧來到這里,即便相遇也不一定會針對我倆,不過還是避開最好,少暴露一些蹤跡就更安一些。
“靈兒,我們拐個彎由這邊出森林吧,沒必要跟他們碰面。”
沈福換了一個方位,自己在前開路,靈兒踏著腐爛的落葉在后跟隨。
走不多遠,靈兒急叫“公子,公子。”
沈福聽靈兒聲音有些不對,急忙回身問“靈兒,怎么?”
靈兒臉上有些緊張,但又隱隱有些興奮,語速極快地說“公子,那些人順著我們的足跡追來了,是找我們麻煩的吧?”
“呵呵,還盼著有人來找我們麻煩啊。”沈福望著靈兒那躍躍欲試的神情,笑著打趣說。
靈兒嘻嘻笑著,伸了伸舌頭,分辯說“這不剛學會了拳法,正想拿他們練練手嘛。”
沈福剛想告誡她一番不要小看天下的修士,忽然想到那杜充擊中靈兒身體后都沒擊出什么傷勢,心中對靈兒的話不禁有些意動。
進來這里面的修士修為大多不會很高,只要不是使用什么銳利的刀劍之類,要想傷到靈兒基本沒有可能,讓她趁此機會熟練一下拳法,總比與那些缺少了靈智的野獸相斗要好很多。
這個想法倒也可行,送上門來的免費陪練,不用可是白不用啊。
不過要是使用刀劍之類的,就不能冒這個風險了。
想到這里,他開口道“也好,我們就在這等著,看看追來的都是什么人,如果沒有危險就讓靈兒你練練拳法。”
靈兒聽公子答應,立即像是個小暴力女一般雀躍,伸手踢腿眉花眼笑。
兩人就在這里站著等候,不多會功夫,兩位身黑色衣衫的青年,順著沈福他們留下的足跡追了上來。
“師兄,這兩人就是花少主說的那姓沈的小子。”
“哈哈,想吃肉了,天上就掉個餡餅啊。”
“運氣不錯,進來這么多人,咱師兄弟搶得頭籌。”
“殺了那小子,奪了這女子回去獻給少主,肯定能得不少賞賜。”
兩人旁若無人地逼上前來,口中兀自喋喋不休。
沈福聽他二人提到花少主,立即想起自己在喀澤城城門處見到的那位花缺缺,除了他以外,自己可不認識什么姓花的,這兩人口中的花少主應該就是他了。
這兩人稱花缺缺為少主,自也是天隱圣堂的弟子了。
天隱圣堂擅長刺殺之術,用的絕對是一擊必殺的利器,只能自己應對,可不能讓靈兒涉險。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