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福拉著靈兒的手,在早起的人們?nèi)缫娧醯哪抗庵校ぶ宄康奈㈥爻隽寺钩恰?
靈兒的臉還有些紅,口中略含羞澀卻帶著更多甜蜜地低聲道“公子,不說是邊民性情更豪放嗎?剛才那些人就像沒見過拉手的少年男女一樣,看得人家臉上都要燒起來似的。”
沈福嘿嘿笑著,調(diào)笑靈兒“是因為我家靈兒越來越水靈,他們哪見過這樣秀麗的女子,你看這面容嬌若三月桃花,你看著皮膚凝如四月的荔枝,你看這身段,凹凸如遠山起伏的峰巒。哪個人見到不會丟了魂兒?”
“公子,”靈兒嬌嗔,“凈瞎說,別人都丟魂兒,也沒見你丟。”
沈福老神在在地道“公子的魂兒從早到晚都系在靈兒身上,根本不用想丟了丟不了。”
“好壞。”靈兒羞不可抑,低頭伏在沈福胸前,揮起小拳頭輕輕擂他胸口。
沈福笑著,輕擁靈兒的肩膀看向四周。
早晨的陽光透過樹梢照過來,投在路邊五色繽紛的野花上,將花瓣上夜間饋贈的露珠也染上了不同的顏色。
露珠在花瓣上滾來滾去,水意升騰到空中,將空氣也變得濕潤,吸一口只覺一片清涼由鼻端直入胸腹,讓人更加清爽,待胸腹被涼意充滿,再也不能容納的時候,將胸腹中的濁氣徐徐呼出,身體在清爽中更多了一份通透。
半月的辛苦勞累,隨著一呼一吸,也盡數(shù)散去。
兩人在路上站立片刻,又笑鬧一番,才祭出飛梭繼續(xù)趕路。
“公子,那鋪子內(nèi)老人家的經(jīng)書博大精深,靈兒看了半月覺得也有不少長進。”靈兒一邊駕馭飛梭前行,一邊笑嘻嘻地跟沈福講話。
“咦,靈兒都有什么收獲,跟公子說說。”
沈福頓時興趣大增,眉開眼笑,心下暗自盤算著等回到昆虛山劍宗駐地,得去經(jīng)書堂找?guī)妆靖唠A的劍法讓靈兒修煉了,要不總是以拳法對人,還真是擔(dān)心她會被長劍傷到。
“我看那本一拳撼岳的拳法時,突然想到如果與我現(xiàn)在修煉的黑虎沖山融合一下的話……”
靈兒話剛說到這里,就聽飛梭外壁傳來砰地一聲巨響,飛梭由急速的飛行猛然靜止下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傳到飛梭內(nèi)部,飛梭發(fā)出咯吱咯吱的刺耳響聲劇烈地震動起來,然后不受控制地翻滾著朝地面跌落。
“啊。”
靈兒跟沈福驚呼聲中隨飛梭的翻滾跌到一起,急切中透過觀察孔向外面望去,半空中幾位修士的身影在急速晃動的觀察口前一閃而過。
搶劫?追殺?
沈福念頭轉(zhuǎn)動間又是嘭地一聲,飛梭砸到了地面上,所幸翻滾幾周后還是正面朝上,他跟靈兒倒還在飛梭地板上比較便于活動。
不等站起身來,沈福就將神識釋放出去進行探查,前后左右四個方向四條人影圍了上來。
四個人都穿著黑衣,臉上蒙著黑色的面罩,面罩的邊角上鑲著金線,上面繡了一只像狼又不太像狼的圖案。
“里面的人,滾出來。”正南面的那位修士開口吼道。
“公子?”靈兒也探出神識,察覺了外面情形,這時緊抓著沈福的手,多少有些緊張。
她聽公子說過,能這樣直接站在半空的,最低都是騰云境,可比他們兩人的修為高了不少,要單純只是剛進騰云境的話倒也不怕,就怕修為更高可就不容易對付了。
沈福拍了拍靈兒手背,站起身來,透過前面的觀察孔直接向外看去,見四人御空而立。剛才說話那人雖然話語蠻橫,卻也沒有絲毫緊張的意味,似乎對這種半道截人的事情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根本不在乎被別的修士撞到。
沈福看四人這種鎮(zhèn)靜,權(quán)衡了一下,覺得即便陡然催動飛梭,也沒有走脫的可能,就對靈兒說道“我們先出去飛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