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為什么攻擊我們?”
那位剛才道謝的女修一邊慌亂的招架,一邊驚聲問道。
沈福不答,只是猛攻,不過面罩下的臉色有些訕訕,畢竟自己這目的確實說不出口啊。
兩位女修度過初時的慌亂后,玉簫飛舞將自身守護得很是嚴密,但是一點反攻的打算都沒有,相互之間倒是頻使眼色,想要奪路而逃。
沈福有些郁悶,他對兩女出手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殺人,而是想讓兩人出手攻擊自己,以便學(xué)習(xí)她們的武技來提高法訣解析的階段。
但這時兩位女修一門心思地只想逃離此地,倒讓他難以真下殺手逼出兩人的攻勢。
雖然沈福自己的攻勢加強后,兩女也將實力不加保留地發(fā)揮出來,玉簫的舞動更加玄妙,守勢的運轉(zhuǎn)更加圓滿,但他能悟到的也僅僅是防守技巧,最想學(xué)的攻擊之術(shù)卻絲毫沒有見識的機會。
這可怎么是好?
沈福考慮之時一個溜神,其中一位女修脫出他長劍的圈子,飛身向后退去,沈福也不追擊,長劍點、刺、挑、削,將留在當(dāng)場的那位女修看似逼入絕境。
退走的那位女修一看自己同伴形勢危急,急忙又再次近身前來,玉簫直擊,一道綠色的光芒由簫端飛出,直刺沈福眉心。
沈福大喜,手中長劍仍是緊逼剛才女修,神識卻是探了出去,分析圈外女修簫招的原理。待到玉簫的光芒逼到眉心時,這才抬起左手,一掌揮去將玉簫攻擊之勢化解。
圈外攻擊的女修見沈福仍是對同伴攻擊不休,口中輕叱,玉簫更疾,時而凝澀厚重攻勢含而不露,時而輕靈飄逸簫意綿密不絕,時而若隱若現(xiàn)方位詭異難斷,沈福將這些運轉(zhuǎn)之勢一一捕捉入識海之中,慢慢地幻化出一副點線交織的圖案。
又過小半個時辰,圖案漸漸完善穩(wěn)固,那女修再出攻擊之時,沈福只看出手架勢,就能斷定其攻擊的方位和力度,這時根本再不需出掌化解,只憑身法的變換,就可完美的避開對方的攻擊。
女修見攻擊了這么久的時間,不但未給敵人帶來壓迫,反而見他進退趨避更加淡定從容,自己的同伴形勢卻是越發(fā)危急,當(dāng)下將心一橫,手中玉簫緩了下來,在沈福長劍的圈子外面站定,調(diào)整呼吸將靈元向腹部的溝通之門聚集。
沈福見那女修停了攻勢站立不動,覺得有些怪異,神識一掃察覺她靈元的異動,心底一怔,隨即明白這是要拼命發(fā)動威勢更大的禁招了,不禁微微一笑收劍向后退去。
他并非害怕女修用出什么他無法抵擋的攻勢,畢竟這兩位女修的修為也就在搬山境中階,即便爆發(fā)對他也形不成多大傷害。
他在意的是這位女修對同伴的情誼。
這女修已經(jīng)脫出劍式包圍,卻回來救助同伴不說,眼見事不可為,卻寧愿以自己前路受損為代價來助同伴脫困。
懷有這種同門之情的修士深得沈福的尊敬,他當(dāng)然不會非要將她逼到受傷的境地。
沈福這一后退,那位被他長劍圍困的女修頓時脫困,嬌喝一聲掠到施法的女修身邊,急聲道“娟兒,不可。”
沈福退后數(shù)丈,也不言語,發(fā)一聲嘯通知靈兒,御空向遠處飛走。
靈兒聽到嘯聲,知道公子退走,咯咯輕笑兩聲,也緊跟著飛離,剩下兩位女修在那邊目瞪口呆。
“公子,嘻嘻,那兩人傻了呢。”靈兒邊飛邊笑。
沈福打了個哈哈,臉上稍有些訕訕,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剛才差點嚇得位女修用出禁招,就算沒什么惡意,說出去也不是什么長臉的事情。
不過這事只有靈兒知曉,也不算什么。不管怎么說,這學(xué)習(xí)武技的目的可終究是達到了。
現(xiàn)在識海中那流轉(zhuǎn)的圖案他已經(jīng)看得通透,這門用簫攻擊防守的武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