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在華夏的技術來說,造出左輪手槍并不困難,但左輪的閉氣性是個避不開的麻煩。
四處漏風的左輪會浪費大量能量,加上閉氣墊也沒能改善多少,因此此時的左輪是沒法使用米涅彈的。
這就造成左輪手槍威力、射程與新式火帽擊發手槍相差甚遠,再加上造價昂貴,基本也就是少數高級軍官用來自衛的武器。
作為有可能上一線的軍校生,徐代灼有一把左輪,但同時他還攜帶了一把擊發手槍。
教他開槍的教官看到他的左輪后曾經對他說左輪威力太小,對著一個目標盡可能開2到3槍,剩下兩發子彈應付別的目標即可。
徐代灼從善如流,一出手就對著張青連開三槍。
菜園子和母夜叉都沒想到對方聽到小狗崽這個詞就會直接開打,母夜叉本來還想周旋一下呢,結果眼前紅光一閃,張青的腦袋已經像是熟透的西瓜一樣炸的四分五裂。
10毫米左輪手槍威力確實不足,但這么近距離上打沒有防護的目標,他仍然沒有任何幸存的可能性。
三槍過后,徐代灼持槍的右手略略垂下,扳動擊錘的左手順勢從右邊懷里掏出擊發手槍,對準母夜叉射擊。
母夜叉躲了一下,子彈劃過她的脖子,切斷動脈,一股血箭飆射而出,強壯的女人倒在地上,身體如同砧板上的魚,劇烈扭曲掙扎。
她雙手捂住脖子上的傷口,嘴里發出破風箱一樣“嗬~~~嗬~~~”的聲音。
這當然無濟于事,幾秒鐘之后,女人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
她死了。
血腥味在大堂中蔓延,連續轟響的槍聲在狹窄的屋內回蕩,刺鼻的白色銷煙略略遮擋住雙方的視線,孩子和姬女的尖叫聲吵得人頭腦發麻。
以至于直到母夜叉咽氣,雙方大部分人都沒意識到這是已經開打了。
結果還是紅衣兵率先做出應對,8個少年同時撩開外衣,從懷中抽出早就上好膛的燧發手槍,對離自己最近的目標射擊。
此時已經是天黑,昏暗的大堂中不斷閃過明亮的槍焰,燭光在槍聲中微微搖曳。
八槍過后對面五個人應聲而倒,少年兵隨即抽出馬刀一擁而上,一個走私商被馬刀刺入小腹,倒在地上瘋狂嚎叫,隨即有人朝他腦袋上補了一刀。
保鏢頭子反應最為靈敏,直接一腳把吃飯的桌子踢向一個少年兵,略微阻擋片刻后,他從腰間抽出一根尖頭包鐵短棍架在身前,拼死抵住另外一把砍向自己脖頸的馬刀。
第三個少年兵沖過來,保鏢頭子沒有辦法,只能用手臂硬擋,結果雪亮的馬刀把他左手手腕齊齊斬下。
保鏢頭子慘嚎半聲,第四個少年兵把刀尖刺入他的嘴里,切斷了舌頭和剩下的聲音。
11個抵抗者瞬間已經倒下九人,剩下的兩個肝膽欲裂,毫不猶豫的轉身逃跑。
這間野店的廚子逃向充當廚房的茅屋,那里有個窗戶,只要跳出去就能逃出生天。
徐代灼從背后向他開槍,兩秒鐘內左輪手槍開火兩次,一發子彈打穿了肩胛骨,另外一發集中脊椎,廚師像是面條一樣癱軟下去,一個少年兵追上來,用馬刀結束了他的痛苦。
最后一個走私商試圖逃向大門,但有一個一直沒開槍的少年兵守在那里,冷冷的用燧發槍指著他。
那走私商精神崩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
少年兵上前一腳狠狠踹在他的下巴上,卻也沒有殺他。
戰斗結束了,少年兵沒有任何傷亡,對面十死一傷,一個都沒能逃走,剩下的走私商躲在一邊,瑟瑟發抖。
沒有人知道少年兵接下來會怎么處理他們,也許會大開殺戒?當然,也有可能給他們留一條命,這也是他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