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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代灼能從交通法規(guī)的嚴苛程度上,看出自己的父親對醉酒誤事有多么惱火。
因此他從來不喝酒——盡管會喝,而且酒量還算不錯。
徐代灼也會盡量規(guī)勸自己身邊的人少喝酒。
喝酒真的很容易耽誤事。
“沒有酒,這日子過的還有什么意思?”魯智深大咧咧的吆喝著“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爺們們打著么多年仗,為的不就是過這種日子?”
“父親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
“大帥?他不會知道到的,咱們走的那么遠,就算知道了要管,也不會是管咱們喝了多少酒這種小事。”
“若是你因為喝酒把工作耽誤了呢?”徐代灼問“你來西域弘揚佛法,喝醉了能行嗎?”
“有什么區(qū)別?反正喝沒喝酒,灑家都背不過佛經。”
“智真禪師的囑咐你也不在乎?”
提起五臺山的智真禪師,魯智深沉默了。
當初西軍戰(zhàn)敗,魯智深逃往,絕望之時是五臺山的智真禪師收留了他,還給他剃了度。
實際上,智深這個法號,就是智真禪師給他取的。
后來魯智深因為飲酒犯了戒律,被趕出五臺山,但他本人依舊記得智真禪師的恩情。
他在華夏出人頭地之后,也曾回五臺山,也仍舊對智真禪師持弟子禮。
這次帝國派遣魯智深前往西域主管信仰工作,向西路過五臺山的時候,他曾經再次上山拜見智真禪師。
當時禪師知道他這次的工作后,專門與魯智深談了很長時間的話。
智真禪師的意思是,希望魯智深通過這次機會,提高佛祖在帝國的地位。
實際上,除了祖先崇拜,其他不論是什么信仰,在帝國內部都沒什么地位。
不論是佛還是道,以前占下的名山大川,觀寺古剎,帝國一律不承認其產權。
所有信仰建筑都有嚴格的定制,道觀寺廟分為上中下三等,按登基規(guī)定建筑物面積和規(guī)格、僧道人員數量以及可擁有的固定資產數額和納稅比例。
超出規(guī)格的部分都要被帝國沒收。
這讓習慣了信仰場所免稅的僧道都感到很不舒服,只是形勢比人強,帝國如此強大,規(guī)定如此他們也無從反抗。
更要命的一點是,建造新的信仰建筑必須得到帝國內閣的批準——至少在帝國國內,這是必須的(外蕃不管)。
名山大川就那么多,這個時候,哪個信仰在帝國內閣有后臺,那個信仰就能多獲得幾分機會,興建新的廟宇。
因此,僧道兩方面都在想辦法拉攏帝國的高層。
這方面,牛鼻子道士們比禿頭和尚更占便宜,因為現任帝國陸軍總參謀長公孫勝上將就是曾在嶗山掛單的道士。
有這么一個高官支持,一旦內閣允許在某座名山修建新的信仰場所,牛鼻子們自然次次搶得先機。
現在處處占先還好說,等帝國統(tǒng)一天下,到時候還是牛鼻子占優(yōu)勢,那么佛該怎樣自處?
因此,禿頭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們最近幾年一直在大力尋找能在帝國高層作為代言人的存在。
目前,禿頭們有兩個人選。
一開始他們選定的人是慧能,徐家崛起之前,這個僧人曾經在徐家做過第十屯的塢堡主(前見第19章),是徐家三房老爺徐睦海的人。
慧能在徐家做塢堡主的時候,徐世楊也不過是一個塢堡主,公孫勝則是徐世楊手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看起來,有這么好的基礎,慧應該能走上高位,成為帝國僧人們的依靠吧?
然則實際上,因為慧能總是跟著徐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