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書狂,你要是這點事兒都做不好,就立馬回家陪老婆孩子去!”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一名身穿黑色西服,雙鬢有點斑白的男子,將手里的投影版往桌子上一摔!對著辦公桌前的有些瑟縮,看起來白白凈凈的人就是一頓火。
“你說說,你有什么用,啊?”男子盯著云書狂,伸出手指著他,“一個簡簡單單的財務報表,做得是錯漏百出!隨便一個實習生都比你做的好!”
一邊說著,可能感覺還是很氣不過,又揀起扔在桌子上的投影板,直接砸到云書狂的頭上。
還好投影板雖然質地堅硬,但是并沒有什么尖銳的地方,最終也只是在云書狂的頭上砸出一個小鼓包。
然而,哪怕是被這樣對待,云書狂依然默不作聲,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承受著來自男子的怒火。a1tia1ti
“算了,沒用的廢物,滾出去!”看著云書狂這樣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男子非但沒覺得好受,反而怒氣更盛,一拳捶在辦公桌上,還想再罵什么,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得出來。只好擺擺手,讓云書狂滾了出去。
云書狂退出房間的時候,清楚的聽到男子十分無奈的嘆息“幽幽這孩子,怎么就看上了這么個蠢貨!”
聽到這話的云書狂站在辦公室門口,盯著辦公室門上的銘牌“天冬星星長辦公室”,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好一會兒,才轉身離去。
“嗞!”一聲輕響,面前的影像消失,云書狂的身影也隨之消散。
斬暨收回了播放投影的手,看向似乎已經平復情緒的易鶴,默不作聲的等待著自家主人的下一步指示。a1tia1ti
“這翁婿關系已經這么差了嗎?”易鶴話雖然這么說,但是表情卻非常的平靜,完全就是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
斬暨難得的調笑了一聲“這還不是你的功勞?”
“那又如何?這一切歸根究底,不過是他咎由自取!”易鶴完全沒有對自己從中作梗的事情感到愧疚,“這還只是開始,最后的大餐,等小天親自給他上吧!”
易鶴冰冷的眸子,在提到云落天的時候,閃過一絲溫情,只是如果仔細看,就會現那唯一的一抹溫情中夾雜的痛苦。
只不過,那痛苦藏得太深,難以捕捉。
然而這對于知道一切、又并非人類的斬暨來說,卻并沒有什么難度。但是,斬暨雖然敏銳的捕捉到了易鶴的情緒,他選擇的僅僅只是默默陪伴。a1tia1ti
“斬暨,你說月兒怎么會看上云書狂這種人呢?”易鶴沉默許久之后,蹙眉看向斬暨的方向,語氣中帶著不甘和不可置信。
“斬暨并不明白,你們人類的愛情究竟是怎么樣的。”然而斬暨作為人形機甲,就算再怎么像人類,終究還沒有徹底完善自己的情緒系統,不能完全體會人類的情感,更不用說人類諸多感情、色彩中,最為復雜的愛情,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對著易鶴承認自己的不了解。
“我也不明白……”易鶴輕笑了一聲,緩緩的閉上雙眼,那個印象里活潑可愛的小女孩兒形象,再一次浮現在腦海里。
記憶力的小女孩兒慢慢的長大,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無數的優秀男子環繞在她的身邊。
只是,恬靜的外表只是少女的表像,瘋丫頭才是她的本性。a1tia1ti
不安分的少女,總會偷偷的跑到自己的訓練室,偷偷使用自己的訓練器材。
然而對于天生就是破壞分子的少女來說,被她使用過的器材,能剩下的也不過是一堆殘骸罷了。
為了不被義父知道,免于懲罰,每次少女成功破環了自己的訓練器材之后,總是圍著自己翼哥哥,翼哥哥 ……的叫個不停。
直到自己答應幫忙背黑鍋為止,而為了能夠順利背鍋不被現,那段日子,自己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