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淡定的欣賞對方的狼狽。
這樣的人無疑是可怕的,她想但是想到自己的家人,女人的眼神堅定了起來。
就在女人的眼神發(fā)生變化的時候,龍岑的眼中露出了了然。
“看樣子,我們之間是沒有辦法達(dá)成一致了!”既然這個女人不打算合作,那么龍岑也不打算繼續(xù)浪費(fèi)時間,反正龍翼那家伙,也沒有給他定時間,他有的是空余時間陪這個女人慢慢的玩!
如果在這個女人說出自己需要的東西之前,自己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了,那到時候也怪不得自己不給她機(jī)會!不是嗎?龍岑慢騰騰的站起來,看著女人的眼神毫無波動,就和看其他的死物完全沒有區(qū)別。
“哦!對了,不知道給你補(bǔ)習(xí)意大小姐習(xí)慣的那個人是多么不了解我們家的大小姐的,她可是從來不去龍翼的書房的!”站直身體后的龍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躬身附到女人的耳旁,用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輕聲地說。
隨后滿意的看著女人越發(fā)慘白的臉,欣賞了一下女人狼狽不堪的樣子。
這才打了個響指,讓根本就沒有離開,只是到一邊等候命令的兩個人回來,揮揮手,讓他們把這個女人帶到該去的地方。
之前在大廳里的仆從,等到女人被帶走,這才快速的走過來,收拾起滿地的血污。
“你可真行!你折騰這些,當(dāng)真是不怕大少爺回來收拾你!”一直靠在一邊看戲的管家——木青,走到龍岑身邊,眼帶戲謔“怎么最近對大少爺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要這樣折騰?”
“我哪里敢!”龍岑話是這樣說的,表情卻明顯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微微上抬的下巴,明顯是認(rèn)同木青的話。
看到龍岑這個樣子,木青哪里還不明白,龍翼又不知道哪里讓這個怪胎不滿意了。
笑著搖搖頭,木青也不打算說什么。
這兩個人過命的交情,鬧鬧就鬧鬧吧!反正也鬧不出什么事兒來!
木青伸手拍拍龍岑的肩膀,啥也沒說轉(zhuǎn)身離開了。
龍岑看了一眼,忙忙碌碌在打掃血漬的人,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哼著時下在軍人中間最流行的歌曲《奪天》。
原本氣勢恢宏的曲調(diào),從龍岑的嘴里哼出來,更多了幾分肅殺的意味。
結(jié)果,一出門就迎面撞上了剛剛回來的易鶴。
實(shí)力比易鶴差一點(diǎn)的龍岑,被撞得往后退了好幾步。
“誒,我說你”龍岑不滿的瞪起眼睛,看向了撞到他的人,嘴里禿嚕著,結(jié)果在看到易鶴皺著眉頭的那張臉的時候戛然而止。
“嘿嘿,你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龍岑干笑兩聲,摸了摸鼻子,心里一個大大的“握草”閃過,一臉尷尬!
刺鼻的血腥味鉆入易鶴的鼻子,刺激著易鶴的嗅覺,再看著面前訕笑的龍岑。
不用想,又是這家伙不滿意自己前面的安排,暗搓搓憋著壞,今天找到了機(jī)會,就干了壞事兒!
不過,馬上這家伙就可以消停了!易鶴想到了今天的剛剛接收到的信息,嘴角勾起一絲殘酷的笑意。
“你跟我到書房來!”沒有任何廢話,易鶴對著龍岑吩咐了一句,就直接繞過龍岑和門口不遠(yuǎn)處的血跡,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龍岑撇撇嘴,小聲嘟囔了一句“艸,怎么回來這么快!這下小爺我可慘了!”
雖然不情不愿,但是龍岑還是乖乖地跟在易鶴身后,只是神情有些怏怏。
不過看龍岑的樣子,更多的是惡作劇還沒來的及成功,就被自己準(zhǔn)備惡搞的人逮了個正著的挫敗感。
剛剛安排好事情的木青探頭朝著兩人的方向看了過來,滿眼都是幸災(zāi)樂禍地目送兩人進(jìn)了書房。
整整五個小時!
天色也由明轉(zhuǎn)暗,書房的門才再次打開。
沒有人知道易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