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樓尋繼續往下說著“那么你們的行動從一開始就沒有所謂的自由可言，之前的時候不管你們是自然有他們的打算，畢竟你們也是被人攔截的份兒！”

“如果不小心死了，那也就是死了一個棋子，沒有什么咬緊的，但是如果沒有死，那可操作的空間可就大了！”意味深長的掃了大家一眼，樓尋眼中的意思清晰明了。

“那又怎么樣？他們不是什么都沒有做嗎？”祝贛最終還是沒忍住，他總覺得剛才樓尋的眼神里面，帶著強烈的鄙視感。

甚至還有對他們的懷疑，不單單是對他們背后的操控者的不信任。

對樓尋一直沒有好感的祝贛，決定出言反駁“而且，我們也不會那么聽話，他讓我們殺天哥，我們就要去殺天哥！”

“什么……都沒有做嗎？”看著祝贛倔強的眼神，樓尋笑了。

一字一頓，緩慢又清晰的問道。

祝贛的腦海中瞬間浮現起剛才扈平的情況，臉色發白。

“看來是想起來了！”樓尋的語氣放松了下來，他注意到不只是祝贛，其他人也同樣明白了什么，“那么不聽話的代價，看來你們也是明白過來了！”

“沒錯，剛才扈平就是為了他自己的選擇付出了代價，而且……”拖長音，帶著警告的眼神，緩緩從所有人身上劃過，提醒大家不要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隨后才繼續往下說，“如果沒有邱落的幫助的話，扈平受到的懲罰，可就不僅僅是現在你們看到的這個樣子了。”

“小命沒了都會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們從開始就注定不自由的身份，讓你們沒有太多的選擇權！”說道這里，樓尋不在說話，而是留出時間讓他們自己思考。

畢竟，要做出選擇的人是他們自己，其他人可幫不了他們。

云落天從樓尋說出他們都是控者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垂著頭，保持著沉默。

他之前也是和大家一樣是控者的身份。

而且，他的操控者還跟他有仇，在認出自己之后，就在想辦法讓自己合理的死去，順便幫他完成任務。

但是一直都沒有成功，最后竟然直接命令自己自殺。

那是一個無解的命令，因為無論聽從還是不聽從，最后的結果都只有死路一條。

雖然最后自己活了下來，但是云落天也很清楚自己到底為什么活下來。

因此，他也特別的明白，樓尋這些話的意思。

只是……一邊是自己的同伴，一邊是自己的命。

云落天并不想就這樣死去，無論如何都不想，而且經過這段時間易鶴的不予余力的幫助，他更感覺自己死不起，尤其是現在易鶴失蹤的情況下。

雖然知道自己扛不起易鶴的大旗，但是他也不希望就這樣看著易鶴的心血白費，至少也要好好的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同伴就這樣死了，他們一起歷經生死，在這段時間互相扶持，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

他又怎么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

他甚至不知道，要是他這些伙伴如果真的選擇對他動手，他是不是能夠狠得下心對他們動手？

又或者他會不會愿意就這樣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們取走自己的命？

云落天沒有答案。

不僅僅是云落天，其他人也不例外，尤其是和他們交情并不算太深的他，要怎么做選擇似乎相當的明確。

默默的抿住嘴，他一言不發。

之前友好的氣氛蕩然無存，甚至越發的凝重起來。

“那又怎么樣？”反而是祝贛，不知道是不想被樓尋看清，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開口打破了沉默，“就算到時候他們下達指令又怎么了？我們完全可以選擇不聽！”

聽到祝贛理所應當的話，大家忍不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