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看起來確實是有些‘不太好’,但是我們現在有沙行車,也不介意多帶上一個不是嗎?”板寸頭第一次開口叫云落天隊長,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希望云落天推翻他自己說的話,去救別人。
“蠢貨,救了他,死的人就是你了!”沒等云落天回答,袁信就翻了個白眼,先懟了回去。
順便給了他一個“你的智商堪憂”的眼神。
“什么意思?”聽到袁信這話,注意到袁信的視線,板寸頭感覺自己從他的表情里面,讀出了深深的鄙視。
同時在下意識的反問回去之后,心里一陣發緊,他總感覺,他問出了一個足以讓自己被袁信的毒舌荼毒的問題。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相當的準確。
袁信一點兒也沒有讓他失望。
先是神色平靜的停下腳步,淡然的吐出一句話“得了,不用走了,估計我們也走不掉了!”
隨后,他看著板寸頭,毫不客氣的譏諷出聲“我真的很懷疑,你這么多年都是活到了狗身上去了?”
“不對,狗都比你聰明!”
“能狼狽成這個樣子的人,受到的摧殘會少?就連我們,在遇到沙暴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要不是在呼延的部族里面得到了一輛沙行車,我們弄不好都只能在出去之后靠暗號集合了!”
在有了一次差點兒被沙暴吹散的經歷之后,大家就暗暗約定好了暗號,以便在以后因為各種原因走散之后,大家還能夠找到對方。
不過有了沙行車的保護,大家完全避免了這一個麻煩。
但是這并不妨礙袁信來懟人“到時候,能不能聚在一起都不知道!”
“想想那次我們的狼狽,什么東西都沒有了,僅僅是一天的時間,我們就差點兒因為陽光太過于熾熱,直接脫水而亡!”
“而這個求救的人呢?他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從受傷到結痂需要多長時間,你動動你那已經僵掉的腦子好好的想一下!在想想這個家伙還活著的這個情況!”
三言兩語,把那個狼狽的人真面目揭露出來,袁信看著臉色慘白的板寸頭,翻了個白眼。
而從袁信的話語里,自動拼湊出了真相的板寸頭,卻沒有理會袁信嘴上毫不客氣的話語。
“我……”意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板寸頭不知所措的垂下腦袋。
手里拿著的東西,掉落在沙地上。
“嘖嘖,觀察力不錯呀!”一道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們面前的沙地突然被掀了起來。
其中一個頭上戴了一條已經看不太出來顏色、有些灰撲撲的頭巾的人,竟然有那么一點兒的熟悉。
稍微定睛看了一眼,不就是之前和畢修、疤臉他們在一起的人嗎?
“是你們?”云落天對這個人顯然有印象,哪怕他的頭上多了這么一條頭巾,也還是能夠認出來的。
“是我們!”知道自己被認出來,頭巾男也沒有否認,只是在打量云落天他們隊伍的時候,神色之間有那么一丟丟的緊張。
目光在他認識的幾個人中間來回的逡巡,不知道在找什么人。
云落天注意到他這么一個小動作,眼珠微微一轉,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
嘴角一勾“看來你沒有跟你的新主人說過某些事情呀!”
“你別在這里挑撥離間!”頭巾男聽到云落天這話,有些心虛的反駁了一句。
然后趕緊來到了之前說話的那個男人那里,湊了過去小聲的嘀咕著什么。
之前說話的那個男人,聽了頭巾男的話,臉色明顯變了變,遲遲沒有再開口說話。
眼珠子微微轉動,時不時的朝著云落天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神色之間帶著幾分猶疑。
看得出來,他已經不是那么想要找云落天他們的麻煩了。
不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