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關心一個地道坍塌之后,上面的沙子落下來,新形成的一個小沙丘。
只是這個時候,沙丘里面一架已經快要散架的機甲內部,易鶴整個人蜷縮在機甲艙里面的架勢座上,隱忍的聲音,更像是受傷野獸的嗚咽。
有心想要做什么,卻也因為自身的原因,連動一下都顯得格外艱難。
一直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都有著相當的認知,他也知道自己這副殘破的身體,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終于堅持到了重新從那四個人的手上奪回了軍部控制權,成為了義父過世之后,新一任的聯盟元帥。
這已經相當的不容易了。
但是惦記著云落天依然還被龍鈺算計的事情,又知道了滄源星上的寒松樹暴動的事情,他卻再也無法做到安心的在首都星等死了。
保護好云落天,原本也是他不多的執念之一,現在云落天有了危險,他又怎么坐得住。
反正看現在的情況,堅持到幫云落天解決麻煩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
懷著這樣的心思,來到了滄源星,又混進了圍著滄源星的艦隊里,再趁著他們打算直接派人對云落天動手的時候,混進降落滄源星的隊伍里。
在這樣的過程中,易鶴一直沒有發現身體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他甚至開始慶幸,自己這副身體多少還是拎得清。
卻沒有想到,這只不過是身體因為傷勢過重,已經徹底麻木了的緣故。
在自己解決了那一隊想要虛招云落天,動手直接殺掉的隊伍之后,借著特殊的方式,來到了已經遇險的邱落、樓尋身邊之后,才開始慢慢的發出警告。
仿佛針扎一般的痛楚席卷全身。
當他趕上云落天他們被追得走投無路,動用精神力和這些寒松樹對峙的時候,所有的隱患竟然同時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