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行風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姜坤既然知道這么多,當初神女在巫山斬殺滴魁時他就懷疑此人是奸細,若不是神女突然出現,被施法的雙腿根本來不急躲開滴魁的巨斧。
“這”滴丐雖傻,卻也懂得分析局勢。“叔父若信得過丐兒,便將這上古神酒給我,待我服下后無有異樣,立刻斬了此人。”
吳行風把頭轉向白氿真,白氿真點頭。
“好。”吳行風大手一揮,白氿真上前將一瓶“死不了”遞給了滴丐。
滴丐拿到手后,卻也不蠢,并沒自己試藥,而是叫來身后長像猥瑣的黃毛瘦子,黃毛瘦子被滴丐點名,兩腿顫抖怯怯上前。
“喝下。”滴丐語氣寡淡,面無表情。
黃毛瘦子拔開蓋子,顫抖喝下。不喝是死,喝了不一定會死。
“如何?”黃毛瘦子剛一喝下,眾人視線皆移向他。
“大人,此仍神酒無疑!”黃毛瘦子說話之際,身形以肉眼可見之勢變的挺拔魁梧,與剛才的病秧子相比完是兩個人。
滴丐大喜。
吳行風與白氿真一臉茫然。在短暫失神后,同時把目光移至不遠處正在玩耍的三足金烏身上。
“叔父,我已將姜坤斬殺。”滴丐提著一顆血淋淋的腦袋舉過頭頂躬身說道。
吳行風尚在震驚當中,根本沒注意滴丐是何時殺掉的姜坤。“好,好好,,,你,,,稍等一下。”
白氿真扶著吳行風走到屋后。“你剛才用的什么東西冒充的神酒死不了?”
“金烏的尿。”白氿真面帶驚異。
吳行風心中一喜。“除了滴丐,剩下的都殺了。別在這里殺,去遠點。”吳行風小聲說道。
二人去了半天,終于回到屋外涼亭。
吳行風一出現,滴丐就等不及了。“叔父請賜我不死藥。”
吳行風尚未開口,白氿真就動手了,八個黑影被一股大力拋到深山峽谷二百里外。白氿真身形一閃,幾個呼吸后拍了拍身上的落葉已經站到了吳行風身邊。
滴丐只覺有勁風從身后刮過,然后腦袋一疼,暈死過去。
就在這時,傻鴨回來了。
沒見到神女,白蓮也不見蹤影。
“呀,這人好丑。哪來的怪物。”傻鴨落地后就開始亂叫。“怎么還有個死人頭,嚇死我了。
吳行風急切開口。“她們現在何處?”
傻鴨正叼起姜坤的腦袋想要升空丟到深山里,聽聞吳行風問話,嘴巴一張,腦袋就落了下來。
白氿真衣袖揮動,姜坤腦袋化為血霧消散在空氣中,沒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快說。”吳行風見傻鴨發呆,開口催促。
“你大媳婦受傷不重,此刻正往這邊趕來,你那小妾不知去向,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傻鴨說完,才看到一臉怒意的白氿真。
“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是妻,她們都是妾,你要再敢胡言亂語,我拔光你的毛。”白氿真朝空氣中拍出一掌,遠方一座高大山峰轟然倒塌。
傻鴨嚇了一跳,抱著腦袋愴惶而逃。
吳行風苦笑搖頭,這傻鴨倒挺有意思,還會察言觀色。
“和一只鴨子有何好生氣的。”吳行風沒去哄白氿真,而是端來清水喂玄女喝下。
玄女身上有蒼龍內丹,受再重的傷都能自愈。本來還想用蒼龍內丹療傷,現在想來自己有些自私了。
玄女醒后不久,神女來了。
神女與白氿真第一次見面,二人雖有傾城之貌,脾氣卻一個都不好,神女不像玄女那般沖動魯莽,但暗斂之芒更加令人心中膽寒。
傻鴨見氣氛不對,生怕引火燒身,帶著金烏躲進了后山。
“你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