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座就來領教一下你這狂徒究竟有何能耐!”黃三宏此刻臉上青紅相接,甭提有多難看。虎口微張,一柄無形之劍自虛空出現,正入掌中。
“大哥,區區小兒,何必與他動怒,讓我來會他!”黃三宏正欲上前,身后的矮個男子出言攔截,此人一直站在人群當中,個子較矮吳行風未曾留意。
“此子手中兵器甚是神異,北笑虎半只腳已入胎元境界,此子居然一劍刺殺,可想其修為不淺,你莫要大意,速戰速決。”黃三宏被老二阻攔,止步上前,余光瞟向金花姑娘與苦冬瓜二人。
金花姑娘此時已經自金雕背上落下,站在南面空曠之地,屏息凝神。
苦冬瓜恰恰相反,聽聞吳行風要與眾人單挑,恨不得馬上應戰,但他多了一分小心,若是戰勝吳行風,丹鼎也由不得他作主,只有金花姑娘與黃三宏兩敗俱傷,他才有機可趁。
“大人,我去殺了他!”風伯年紀雖小,戾氣卻重,在他眼中黃三宏以及手下這些人皆是酒囊飯蛋,此時開口,并非正視吳行風,而是藐視黃三宏等人。
吳行風轉頭看向風伯,輕聲說道“挑斷此人腳筋,留他性命。”
吳行風言罷,名為黃老二的矮個男子,氣急大怒。“我不跟孩子打。”
黃老二話未說完,只覺身體一涼,腦袋暈眩,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在場之人看的真切,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居然行動如此迅捷,手段殘忍,令人脊骨發涼。
“我叫風伯,是大人的小弟,有不服的一起上。”風伯撩起衣擺,將匕首上的血跡搽拭干凈。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黃老二乃太玄修為,手中雙剪冰刀可越級殺人,這也正是黃三宏為何敢讓他挑戰吳行風的原因,沒想到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只用了一招就割斷了黃老二的腳筋。
什么叫初生牛犢不怕虎,風伯的囂張跋扈比之吳行風有過之而無不及,吳行風滿意點頭,風伯此言正合他意。
“二弟”黃三宏睚眥欲裂,虎目通紅,直到此刻他終于知道吳行風為何有恃無恐,口出狂言,這么小的太玄高手,整個八荒找不出第二個。
“只是斷了腳筋,又沒取他性命,無須如此。”風伯移至吳行風身側,冷笑開口。
黃老二氣走丹經,催出靈氣為自己療傷。“再戰。”
此人掌握了枯木逢春,難怪吳行風會讓風伯只割斷他的腳筋,原來是為了滋敵,如果一上來就把黃老二給殺了,便達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你已是我手下敗將,我不與你打。”風伯講話之時看的是苦冬瓜。“你敢不敢與我一戰?”
苦冬瓜正愁無從下手,眼見風伯找死,哪里還肯猶豫。“你一個孩子,若是被我所殺,傳出去會被人辱罵,我不與小孩子打架。”
風伯冷笑道“我今年十三歲,六歲就行走江湖,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什么樣的苦沒吃過,你此番所言無非是怕我將你打殺,算了,我不與膽小之人過招。”
苦冬瓜本想行兵之緩,以令其行,沒想到風伯將計就計,劍走偏鋒。“與你打過不是不可以,但要先立規矩。”
“你說。”風伯心智過人,假裝糊涂。
“我若贏了你,丹鼎是否給我?”苦冬瓜看的雖然是風伯,問話的語氣卻是意有所指。
吳行風自然知道他是趁機加注籌碼,沉聲說道“你若能贏了風伯,我便將丹鼎送你,連里面的成品丹藥也一并送你。倘若有人不服敢沖你下黑手,我便替你殺了他。”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不許言而無信。”苦冬瓜冷笑道,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假若你不敵風伯,該當如何?”吳行風面帶微笑,他自然知道風伯不是苦冬瓜對手,之所以如此安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