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并沒有多大關聯,甚至沒有一個圖形與現實生活中的物體相似,歪歪扭扭,卻又給人說不出的慎密。
“這是什么?”吳行風看了半天,沒有看懂。
“這是一種二進制塔牌機制,可以用這種機制進行模擬比對?!敝亲油O率种袆幼?,歪頭看向吳行風?!按笕四樕⒓t,是喝酒了嗎?”
吳行風尷尬一笑,沒有回答智子的疑問,而是岔開話題,指著奇怪的圖形說道“這就是你說的塔牌機制?”
“是的,大人。”智子起身,將左手黃紙上已經翻譯出的一段話,交給吳行風。
吳行風輕聲念出,大風三十六年,封于雷山西南一百二里處。
以大風為年號的只有伏羲,如果是伏羲記錄,不可能用高級文明語言,是什么東西被封于雷山西南一百二里處?
沒有任何線索可以聯系上。
“大人不用著急,天界的圖書應該能找出與這種文字相關的記載。”智子見吳行風腦門緊鎖,出言安慰。
“會不會與地魂劍有關?”吳行風想到這種可能。
智子思考后,正色說道“大人的推測很有道理,但智子無法通過扭曲掃描得到二千多年前有關這一線索的事,有股未知能量切斷了信號源。”
吳行風點頭,扭曲掃描可以對過去未來進行時空查找,這種逆天手段也只有克拉斯這種文明才能研發出來。
但智子卻說,有股未知能量切斷了信號源,也就意味著,天道無時無刻不在糾正錯誤。一旦發現有神秘力量可以窺視過去未來,便會加以干擾。
由于缺乏線索,智子翻譯出來的東西也只能當作推理的依據,卻不能有針對性的對某一件事進行分析。
智子半天時間,只翻譯出了這么一句,而且正確與否還不一定。
此時,已過亥時。
亥水性冷,陰氣漸顯,陽氣消沉。
智子不用睡覺,看著吳行風睡,吳行風越是想睡,腦海里就浮現出応燦表演的神情,深深呼吸,直到下半夜才咪了一會。
這一夜,吳行風過的很是煎熬,有很多次他想回去找吳情四女,卻想起吳情與神玄二女已經出征前往涇河對抗蚩尤。
陽氣上涌,心浮氣躁。
再看一臉人畜無害的智子,那婀娜的曲線,白皙的肌膚,杏眸含黛的眸光就像一個身擁絕世武功的江湖女俠正一臉正義的望著吳行風。
“出去端盆水來。”吳行風朝智子揮揮手。
智子起身,沒一會,端來一個木盆,木盆里透著冰絲涼意。
吳行風起來搓了把臉,倒頭繼續睡。
在夢里,吳行風看到自己的女人一個個死去,只有他一人活在這世上,孤身一人行走在星云之間。
而唯一陪伴他的,卻是一具人形機器,這部機器擁有著所有女子最完美的一面,正是智子。
“大人,你是不是做夢了?”智子 見吳行風猛然坐起,上前扶他。
吳行風歪頭打量智子,剛才的夢境太過真實,真實到他以為是真的。
“大人,你餓不餓?”智子笑問道。
吳行風看向窗外,太陽已經升起,根據折射的光亮判斷,此時已經過了辰時,這一覺醒的很沉,沉到他忘記了時間。
“什么時辰?”吳行風微微搖頭,他不餓,以他如今的修為一個月不吃東西也餓不死。
“快巳時了。”智子回道。
“你會不會做夢?”吳行風起身,智子拿來袍子伺候吳行風穿上。
“智子雖有人類的外表,也有人類的內部結構,卻終究只是一部機器,機器是不會做夢的。”智子有些惋惜的說道。
吳行風伸出手來,穿過袖口,整理好之后,在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