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男體型偏瘦弱,被向宇一推,人險些被撞到墻壁上。
好在鼻子貼上去的時候,向前沖撞的力量恰巧停住。
呆愣五秒,確定沒事之后,松口氣的斯文男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神情慶幸。
“喂,你把人松開。”
一心送客的邵美云去掰向宇的手。
“不放,就不放!”
人顯然醉的不輕,摟著男人的胸,勒得對方表情痛苦,險些斷氣。
沒能成功將兩人分開,尤其是不能讓向宇放棄,邵美云打算問問兩人的關系——說不定認識,還很熟悉呢。
松了點手勁兒的向宇忽然開口“你不是社會學家嗎?還自稱千杯不醉,這就想逃?來啊,接著拼酒啊!”
社會學家?
邵美云納悶兒地打量斯文男,對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點頭示意,“沒錯,鄙人專職做學問,科研課題與社會學息息相關,勉強配得上學者二字。”
做完自我介紹,他羞澀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邵美云大腦當中的思緒好比混沌初開,瞬間就有了秩序。
她貌似……有了個絕妙的好主意。
…………
天明,醉酒醒來的向宇坐在床上,無意識地撓了撓雞窩頭。
“嘶,頭有點疼……”
邵美云的身體果然有點廢,昨天才喝了幾罐啤酒啊,就醉成這樣。
撓了撓胳膊的功夫,注意到上面有淤青,向宇慢慢找回了昨天的記憶。
對了……他跟三個女孩子喝酒的時候,好像有人來敲門,自我介紹說是什么學者,希望我能參與投資一個課題研究……然后怎么著來著?
“我好像拉著人家一起喝酒……”
記不清了。
低頭看自己,衣服是睡衣,顯然是被人換掉了——昨天只有三個女孩子在場,應該是她們三個其中的一個。
既然大家都是女孩子(至少身體是),也就沒什么好在意的。
美美睡了一覺的向宇光腳走下床,站在晨光之中舒展身體。
“女孩子的柔韌性就是好,一字馬都沒問題。”
不過一個下腰的動作,眩暈感頓時襲來,導致他只能放棄了繼續的打算,直起身。
“下次不能再喝這么多酒了。”
向宇原本的計劃是鍛煉鍛煉邵美云的酒量,以她的身份,今后酒局肯定不會少,每次只是淺酌肯定是不夠的。到時候有人惡意灌酒也好應付。
不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把身體交換回去,向宇這么做,其實也是為了自己。
若是在外面的場合喝醉,被個男人毛手毛腳……光是想想,向宇都差點把火鍋給吐出來——毛肚之類可是很貴的,他舍不得。
一邊伸展身體一邊朝外走,剛走到門口,就與人撞個正著。
那人顯然也是沒準備,牙膏沫噴了向宇一臉。
“哎呦,你……”
抬頭,看著打赤膊的何英才,向宇愣住。
“小公子,你醒啦?”
“你怎么在這?”
結合自己身上換過的衣服,他緊張地用手臂抱住自己,瞠目結舌地將他望著。
反應過來的何英才叼著牙刷,慌忙擺手“不是的小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冤枉啊……”
笨嘴拙舌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語言的他都快哭了。
“給你個機會,解釋一下,到底什么情況?”
向宇警惕盯著何英才就算自己內心是個爺們兒,可目前是女孩子的身體,外人看兩個人就是孤男寡女,很容易引起誤會的。
再者,別看作為老向秘書組的一員,他人平時看著挺老實,脾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