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膩了?！?

老牛站起，示意楊祐上去。

楊祐回過神來，跨身上去，笑道“你倒是少有的有了一次主見。”

“老爺何往？”老牛駕云飛天低頭道。

“先去靈玄山。”楊祐道。

老牛行到靈玄山散了云落在山腳，山上依舊佛光高照。

上次楊祐來此并沒有上去，這一次卻是邁出腳步踏了上去，老牛緊跟其后。

獨(dú)臂菩薩睜開眼睛，看向山下。

“有人上來了。”獨(dú)臂菩薩道，他腿上大刀演繹的紅塵景漸漸消失。

“是何人？我們靈玄山應(yīng)該進(jìn)不了外人。”瞎眼菩薩問道。

“一個青年與一頭牛。他們?yōu)槭裁茨苓M(jìn)來我亦不知。”獨(dú)臂菩薩道。

“菩薩?！睏畹v對二位菩薩行禮。

“施主?！倍黄兴_回禮道。

“不知施主為何而來？我們靈玄寺還未修繕，暫不接待香客?！豹?dú)臂菩薩說道。

“我不來此上香?！睏畹v道，他盤腿坐在獨(dú)臂菩薩面前，老牛伏在他身邊。

“敢問菩薩，什么是紅塵？”

“紅塵是苦，是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陰盛及一百單八種煩惱?！?

獨(dú)臂菩薩如此說道，瞎眼菩薩雙手合十靜默流淚，感世間之苦。

楊祐再問“敢問菩薩，什么是逍遙？”

“逍遙是集，是無明、渴愛，是十二因緣，是業(yè)報輪回?！?

獨(dú)臂菩薩如此說道，瞎眼菩薩不解其意，細(xì)細(xì)品悟。

楊祐再問“敢問菩薩，什么是至人？”

菩薩搖頭“我未曾達(dá)到至人境，何曾知什么是至人？”

楊祐言“請菩薩看劍?！?

獨(dú)臂菩薩看去，瞎眼菩薩也探出頭來。

楊祐起身抽出木劍、青鋒劍，雙手挽了個劍花。

雙劍糾纏，紅塵之意升，恩愛冤仇，黯然。

雙劍分離，逍遙之意升，天涯咫尺，咫尺天涯。

最后二劍合一，有寂滅意。

“此法創(chuàng)造與靈玄寺頗有淵源，我曾傳給我宗弟子一三兩層，現(xiàn)在都展示給你?！?

楊祐收了兩劍，跨上牛身。

“敢問菩薩，什么是至人?”

“至人是滅。”獨(dú)臂菩薩說道。

楊祐點(diǎn)點(diǎn)頭，騎牛去了。

“敢問施主何人？”獨(dú)臂菩薩道。

“太宗宗主，太公楊祐是也?！睏畹v回道，下一刻失去了蹤影。

楊祐既然去了，獨(dú)臂菩薩的大刀上又漸漸有紅塵之景浮出，仿佛與先前一般，也仿佛不一樣了。

“菩薩，什么是紅塵，逍遙，至人？”瞎眼菩薩問道。

“是滅?！豹?dú)臂菩薩只說了二字，便閉目演繹紅塵去了。

瞎眼菩薩垂淚，仿佛聽到至理，又仿佛什么都沒聽懂。

老牛在空中又問“老爺還去何地？”

“我且看看你的駕云神通之速。這次前去百果州白翠山?！?

“這是何地？”老牛疑惑的問道。

“我給你指路?！睏畹v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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