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年。
天下太平。原東伯國有七彩光降。
孫興文高興的棄靴不顧,大聲的叫道“宗主!宗主!我成功了!”
幾人都看去,朱漁有些疑惑,暗暗猜測這應該是宗門內的一個新晉長老。姜成看出她的疑惑“這是宗門的孫興文長老,擅長陣法禁制。得到了宗主白云禁制真傳。”
“孫長老不要著急,慢慢說,慢慢說。”楊祐拉著他,以免他太過興奮什么也不管掉進河里去。
孫長老很高興,拉著楊祐的手,哈哈大笑“宗主!我成功了!”
“那時我曾說過,要研究出能夠無副作用的傳送之法!”
“前幾年我研究出就算是凡人也能安全通過的定山與定華山的陣法。現在,我又進一步,成功的研究創造出能夠就算是凡人,也能無礙通過的兩界之法。”
孫興文眉飛色舞,篝火火焰將他光頭照的更加明亮反光。
他伸出雙手,有神秘符號在雙手中浮出,那些神秘符號勾連縱橫,互相交錯,構成一個陣法模樣。
除了楊祐,幾人都看的眼暈,饒是趙培華,也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暗暗叫苦。
“我研究出這陣法,更是突破到了紅塵境界。”
楊祐仔細的看著孫興文手中的符號,面露喜色,道“孫長老真是大才,這陣法我都沒有想出來!”
“真是天縱奇才!”
孫興文將頭往前面伸了伸,幾千歲的人了,臉上還出現一抹紅暈“全憑宗主栽培。”
“萬變不離其宗,一切都是宗主白云禁制的功勞。”
楊祐摸了摸孫興文的光頭,十分順滑。其他幾人看的目瞪口呆。
“興文太過自謙,若都是我的功勞。你豈會進階紅塵?”
“一飲一啄,皆為定數。你只有自己付出了,才會見到結果。”
“我曾見你在雨中悟法,也知你剃頭心志。”
“若只知我白云禁制功勞,而無視興文的努力,那興文只管睡覺,陣法大道自己就來了。”
“豈有這樣的事情?沒有。”
孫興文的頭又在楊祐手中蹭了蹭,雙手一揮,將陣法符文詳解排列在空中。
“宗主請看。”
孫興文興致勃勃的拉著楊祐,要為楊祐講解這陣法道理。楊祐雖然在剛才已經看懂了,但還是笑著與孫興文徹夜長談。
旁邊幾人聽得昏昏欲睡,趙培華因為要備明日面攤早餐就早早的離去,姜成要回家看父母也離去了。
季岳抱著劍在旁邊靜靜的聽著,朱漁坐在河邊,手伸進河水中,有些清涼。
河水清澈,里面的魚兒暢游。這些魚兒都不怕人,有的還靠近朱漁的手,在她手邊游來游去。
朱漁拿起一條魚,那魚兒在她手中翻騰不已,有河水濺到她臉上,朱漁又笑著將它放進河中。
魚兒又一次在河中暢游起來。
直到天亮,孫興文才對楊祐講解完畢,楊祐又摸了摸他的頭“這陣法真是不錯。”
“這兩界可有距離限制?”楊祐又問。
孫興文愣了一愣,撓了撓頭,道“應該沒有吧。”
“只要有兩個世界的相對位置,應該都能無礙通過。”
楊祐神色一動,對季岳道“你去將持劍長老叫來。”
季岳抱著劍去找趙培華去了,朱漁靠過來有些疑惑“太公叫趙大哥干什么?“
“驗證一下孫長老的陣法!“楊祐笑道“我從其他世界過來時,那陣法不能與孫長老的相比。”
“那時持劍長老是修身境,還要靠一件靈寶燈盞抵抗陣法壓力才能通過。”
“真是垃圾。”
楊祐又對孫興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