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年。
天下太平。
有大州橫渡黑暗落在葫元世界。葫元世界有金龍出,盤繞葫元,吞吐金氣,葫元進階者多。
劉霄漢正在皇家藏書閣讀書,卜陽義陪同。
“那靈草煉化如何?”劉霄漢取出一本古籍仔細觀看,那古籍年代久遠,翻開就有一種滄桑之氣鋪面而來。
卜陽義在一邊搖頭“在那神通之下,煉化靈草簡單。但是參悟神通很難。”
“沒有頭緒,像是亂飛的蒼蠅。心緒繁雜,靜不下心來。”
劉霄漢又將古籍放回去,笑道“神通若是容易參悟,那還是神通?心緒既然繁雜。不如外出走走。”
“去何處我已經答應十五年內太公不能出了這葫元世界。人不能無信,特別是對這種大能。”
“再說葫元世界有什么可看的?無趣的很。”
“黑暗中呢?你也說過那黑暗一半是你們葫元世界的,一半是對面世界的。”
“乃是兩界真人截取外空間煉制而成,屹立萬古,殺戮奪州。以國運奪大州渴望堪破隱者之謎。”
“這種方法并不明智。”
卜陽義反問“那還有其他辦法?無人傳授,只能自己摸索。諸天不是沒有成功者。”
“少之又少。”
“一絲也可一試。我葫元傳了三代,還會再傳萬代,總會成功。”
劉霄漢搖搖頭,看向卜陽義“陽義可知帝隕大世的含義?”
卜陽義皺眉,想起圣門講述“無數機緣,圣人恩澤,帝隕大德!”
“帝是誰?”
卜陽義啞然,圣門之內無人說過這樣的話。
“帝又為何而隕?我觀遍古書,也未曾找到關于帝的記載。帝隕,與圣人是否有關系?”
“霄漢慎言!”
“陽義太過謹慎。”
卜陽義話也不說轉身就走,不想在與這個時不時發瘋的人說話。
“以臣民之血換來的大州,終究難破隱者之謎!”劉霄漢在他身后喊道,卜陽義沒有接話。
劉霄漢笑著搖搖頭,道“原本還說要去找個地方散散心,卻是說歪了。”
“以后要改,要改。”
他又抽出一個書籍,沉下心來觀看。
卜陽義出來藏書閣,旁邊有至人仆人小跑過來。
“殿下,有人傳信與你。說是有寶物相送,只須到黑暗中的遺跡里去,那里有隱者都垂涎的寶物線索。”
“那遺跡所在的黑暗原先就在咱們葫元地界。”
卜陽義看了一眼那仆人,冷聲道“是父皇讓你來的?”
那仆人跪在地上,低首道“殿下明鑒。確實有人傳信,陛下已經驗明消息真假,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真的。”
卜陽義看也不看那仆人,擺手就走“不去,不去。”
“黑暗早已劃分出去,怎么還算葫元?不去,不去。”
那奴仆一直在地上跪倒卜陽義完全消失才消失在原地,回稟皇帝。
皇帝正在書房臨摹,臨摹的是在太書閣買來的字帖。他聽得消息微微嘆氣,將毛筆放下,喚來身后白墨。
“陛下。”
“我吩咐你一件事。”
“你前往黑暗此地取來一件寶物線索。不要聲張,悄悄行事。知情者殺無赦。”
皇帝一指點向白墨,先是一道流光消息傳入白墨識海,下一刻白墨身后的空間開始扭曲變化,黑暗在白墨身后出現。
白墨躬身行禮,轉身邁入黑暗之中。那扭曲的空間恢復如常。
“到底是誰傳來消息?”皇帝疑惑“既有寶物線索為何自己不去取呢?因果太大,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