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著楊祐行了行禮,隨后道“太公,我想沿河走一走。”
“去吧。”楊祐揮了揮手,朱漁便離去了。
姜成擔心的看了朱漁一眼,隨后他搖了搖頭,長嘆一聲。
這件事情,只能朱漁自己去跨過。
“你看。”楊祐沒有讓姜成離開,他揮了揮袖子,那火便變得不一樣起來,火焰之中開始顯畫出場景,那場景變換,仿佛真的一樣。
姜成依言定睛看去,那火焰燃燒得更旺了。
火焰當中,有一人,那人勞工打扮,日夜起早貪黑,這人有一愛好,便是賭博。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染上的,他也不在意,日夜樂在其中,他或許是運氣好,四賠六賺,有些盈余。
他也有一同工,名為朱樵。
有一日,朱樵問他賺錢門路,這人也就對朱樵說了,當天就帶著朱樵走了一場金銀路。
金銀路甚是繁華,可迷人眼,可引人魂,可讓人跌進去,再也爬不起來。
朱樵便是如此。
直到有一日,朱樵拿妹妹抵債。
一場大火與篝火融合,化為了一體,再也分不清彼此。
姜成就那樣愣愣的呆著,眼中涌出無盡的怒火。
他能看見的,比那火上展現的更多。
比如朱樵的同工如何染上賭博的,再比如朱樵的前期是如何賺的。
一個人,簡簡單單就操控了一切,在背后不過是動動燈籠的事兒,就將別人的思想輕而易舉的改變。
或引誘,或配合,演了一出好戲。
家破人亡,不過彈指。
楊祐站起身來,他拍了拍姜成的肩膀,道“好好待她。”
那篝火漸漸的熄滅了,隨后變成了零星的火點,焦黑的木炭。
篝火冷卻了下來,姜成眼中的怒火也慢慢的消失了,他站起身尋朱漁而去。
朱漁正坐在江邊,她的手無意識的在河中亂擺起來,冰冷的河水拂過她的手指,帶來絲絲寒意。
姜成在她身邊坐了下去,也學著朱漁將手放進河中,問道“你是如何想的?”
“剛才我不都說了嗎?”朱漁咧嘴笑了笑,看起來有些勉強。
其實朱樵在她人生當中的存在片段不過一閃而逝,只有那短短的十幾年,對比她七百多年多年的生涯不值一提。
但那十幾年,是最重要的十幾年。
姜成將朱漁摟進懷中,道“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找朱樵,或者不找朱樵。”
“我都會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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