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被小桐這一抓,猛地心顫了一下,“隱疾?誰跟你說將、軍有隱疾???你別胡說八道,回頭傳出去了,有礙將、軍的清白!”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傳出去了,就讓我對他的清白負責(zé)唄?”小桐歪著腦袋,笑呵呵的盯著他。
副將眼一瞪,身一退,“你你你果真是惦記著將、軍的清白啊!”
“我惦記又怎么了?為什么不能惦記,我都咬過他了,他身上有我的印記?!毙⊥┑秃?,“對了,你還沒說呢,這九尾草到底治什么???不是救將、軍的命,那是要救誰的?”
副將嘆口氣,“那是將、軍的半條命,可惜,太難了!”
“是有點難,但也不是全無辦法?!彼且娺^九尾草的,但是這東西一直養(yǎng)在宮里,而且重兵把守,專人看護,若不是帝王授意,還真是沒人能靠近。
副將愣了愣,“你一個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小東西,能有什么法子?”
“我是沒法子,但保不齊老天爺開眼呢!”小桐撇撇嘴,“這個人,看著有點壞壞的,真的能幫將、軍嗎?別到時候幫倒忙才好。”
副將輕嗤,“你少廢話,這是親表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呢!當(dāng)初慕容家舉族皆滅,后有燕王府橫行無忌,將、軍在夾縫中生存,能保全下自身實屬不易。就這樣的情況,這位表公子不遠千里來投親,拼命為慕容家翻案,你說這樣的人,還能對將、軍不利?”
小桐說不出話來,她是知道慕容家的事情,她也明白漠蒼這個人看似不著調(diào),其實骨子里倔得很,否則也不會逃出南玥,來了這大周。
在南玥,漠蒼與他母親也算是頗受恩寵,有謠言稱,他是他母親和巫醫(yī)生的,可是誰也沒有真憑實據(jù),只知道他一直跟著母親生活。
漠蒼是在他母親死后,才逃離南玥,去的大周。
一門之隔,不知道這漠蒼,會跟慕容安說什么呢?
“那個……小黑子?!蹦n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又回頭望著慕容安,“我覺得那雙眼睛好像有點熟悉,就是這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慕容安負手立在光亮中,“你見過?”
“不記得。”漠蒼皺了皺眉,“但是你要知道,我在南玥長大,我所見過的人基本上都來自于南玥,我說這人有點眼熟,那么……不需要我多說吧?”
慕容安本就是個聰明人,當(dāng)然知道漠蒼的意思,他所見過的人,多數(shù)都是南玥人,也就意味著……他撿回來的小東西,可能沒那么簡單。
“這人……你小心點吧!”漠蒼道,“我很快就會回南玥,那邊我比較熟悉,九尾草的事情我會繼續(xù)盯著,當(dāng)然也會將南玥的消息,傳給你,但是你別抱太大希望,我的主要目的不是刺探軍情,是為了小妹!”
慕容安點頭,“我知道,你小心?!?
“還有便是,此次南玥狼主來到了邊關(guān),你知道是什么緣故嗎?”漠蒼笑問。
慕容安搖搖頭,“此事消息封鎖,我們刺探不到軍情,所以暫時不知,應(yīng)該是為了邊關(guān)戰(zhàn)事,侵吞大周而來吧?”
“非也非也!”漠蒼壞壞的笑著,“他媳婦跑了,這不……出來散心了唄!”
慕容安一愣,委實沒明白他的意思。
漠蒼咂吧著嘴,“還沒明白?”
“南玥的皇后?”慕容安回過神來。
漠蒼點頭,“沒錯,是南玥的皇后,不過,不是真正的皇后。耶律家知道嗎?”
“廢話!”慕容安拂袖落座,“說說吧!”
原本他人的風(fēng)花雪月,慕容安壓根不搭理,但是南玥嘛……哪怕是蛛絲馬跡,風(fēng)吹草動,他也想知道得清楚,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耶律長河是耶律家現(xiàn)在的當(dāng)家人,但是耶律家和南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