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能見著七皇子。”折月輕哼,“怕是不成。”
瞎子忽然笑了一下,“吃過靳月的虧了吧?”
聞言,折月心頭一驚,沒有說話。
“大周的燕王府都讓她折騰沒了,單憑你一副臭皮囊,便想贏了她?”瞎子慢條斯理的喝著水,“醒醒吧,你家主子的吩咐,全都忘了?”
折月咬著牙,“如此這般,什么都做不了,如何完成主子的命令?”
“如果一個獵手,連最基本的忍耐都沒有,還是趁早滾蛋吧!”瞎子放下手中杯盞,起身往外走。
折月急了,“站住,我好不容易讓人通知你,你便連句交代都沒有,就這么走了?那我不是白白出來一趟?你、你……你難道忘了自己的目的?她可是阿鸞的女兒。”
“阿鸞死了。”瞎子淡淡的開口,“死人是不會再爬出來,找我算賬的。”
折月輕嗤,“可死人的女兒……會!你難道不想找到當年的那批輜重藏在何處?還有邊關那些百姓所湊齊的軍餉?這些可都是好東西,若是以不小心落在旁人手里,呵……”
瞎子掩在袖中的手緩緩蜷握,逐漸成拳。
“誰都沒辦法靠近她,有她在的地方,必有七皇子!”折月慢條斯理的開口,“看得這么緊,誰知道七皇子是不是也抱著相同的目的?男人嘛,多半是薄情的,瞧著恩愛無比,哪日露出了獠牙,亦是不足為奇。”
瞎子沒說話,但已經回到了原位。
“現在我連前院都進不去,如何能接近七皇子?”折月嘆口氣,杯盞輕輕擱在桌案上,“若是不接近,又如何能拆開他們?完不成主子的命令,回去也是個死!”
瞎子輕哼,“這點本事都沒有,還敢出現進七皇府?你那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主子怎么想的,我自然猜不透,但我知道,主子讓我遇見難處便來尋你,定然是有深意的。”折月意味深長的開口,“那賤人瞧我不順眼,還將我的名兒都給改了,改成什么折蘭,可見是真的在意她肚子里的那塊肉。”
瞎子半垂著眉眼,“你已經有了主意,又何必來問我?”
“這些日子,她一直吃著花生酥,也是時候給她加點料了,左不過有些東西,我們北瀾的怕是比不得,鸞姨說,若要尋藥必得找你!”折月艷絕的面上,漾開刻薄的笑,“拿來吧!”
瞎子明白她問他討要的是什么,他似乎早有準備,從袖中摸出了一包東西放在了桌案上,“神不知,鬼不覺,饒是她嗅覺極好,也斷然聞不出這東西。”
“這么厲害?”折月詫異,“有這東西,你為何不早拿出來?”
瞎子輕哼,“你以為這些東西是尋常能得的嗎?”
“不尋常?”折月仿佛想到了什么,“你方才提到了,嗅覺?”
瞎子垂著眉眼不說話。
“她該不會是……”折月愕然盯著手中的紙包,“難道真的是?”
瞎子起身,“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為知道的……都已經做了死人。”
折月瞬時捏緊手中的紙包,身子微微繃直,難道真是南玥古族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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