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明白嗎?”靳月意味深長的吩咐。
明珠剛要開口,卻被霜枝快速拽住了袖口。ii
“少夫人是擔(dān)心,這些花被動了手腳。”霜枝睨了明珠一眼,“收著,帶回去再說。”
明珠恍然大悟,“明白了!”
東西送上門來,若是上面真的被動了手腳,這便是實打?qū)嵉淖C據(jù)。
“瞧著這盛開正艷的玫瑰花,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來。”靳月?lián)徇^霜枝懷中的花朵,眉心微凝,腦子里翻騰出一個人的身影,“與薔薇倒是有些相似。”
霜枝心驚,“少夫人,不一樣的,您莫要胡思亂想!”
可不敢再提那些事,太嚇人了。
“緊張什么?”靳月笑了笑,“說說而已,有感而發(fā)。”
霜枝面色青白,“奴婢被嚇破了膽子,哪還敢想那些事兒,眼下少夫人和肚子里的小主子最要緊。”ii
靳月喘口氣,瞧著褚懷越送的花,眉心極不自然的皺了皺。
…………
大概是白日里鬧了一場的緣故,到了夜里開宴的時候,靳月的耳根子便清靜多了,誰也不敢再當(dāng)著她的面,說她的壞話,饒是心有不滿也得忍著、憋著。
誰不知道,因為七皇子和七皇妃,主君給了心愛的雪妃娘娘一巴掌。
雪妃娘娘盛寵,連敦貴妃都因此身陷囹圄,卻敗給了大周來的七皇妃,足見這位七皇妃,多么蠻橫囂張。
桌案上的每樣菜,傅九卿皆是嘗過一遍之后,才往她碗里夾,靳月知道他的心思,卻也不攔著,好吃不好吃另說,若是真的有人下了手,反正夫妻一體,一個有事,另一個也不會茍活。ii
一頓飯,旁人推杯換盞,傅九卿這一席始終安靜得很。
在所有人看來,七皇子這是將七皇妃寵到了骨子里,從頭至尾,眼里只有她,由始至終,宛若陪襯。
“小家伙說,吃飽了!”靳月低聲開口。
傅九卿這才擱下筷子,瞧著她還有些鼓鼓的腮幫子,不著急的伸手輕捏了一下。
“嗤……”靳月吃痛,“輕點!”
冰涼的指尖,輕輕撣去她唇角的糕點碎屑,音色溫柔得能將人溺斃,“以后吃得慢些,實在急得慌,與為夫說一聲,我可以代勞。”
靳月皺眉,“吃東西如何代勞?”
于是乎,她親眼看到他往嘴里塞了一顆葡萄,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欺上她的唇,快速度進了她的嘴里。ii
靳月“……”
隔著一段距離,霜枝和明珠低頭輕笑,她們自然是見慣不怪,只是……兀的抬頭,二人的笑,瞬時凝在唇角。
對面的席上,一溜的文武大臣和王公貴族,皆目瞪口呆的注視。
待靳月發(fā)現(xiàn)的時候,一張臉瞬時紅到了耳根,恨不能挖個地洞藏起來,再看身邊這位容色清雋,身上透著孤冷之氣的某人……
她是真的想伸手去掐一掐他的俊臉,看他的臉皮,是否比城墻還要厚實?
主君身子不適,提前離席。
傅九卿自然也不愿久留,靳月懷著身孕,需要好好吃飯,好好休息,他哪敢讓她太過勞累,若不是太后娘娘派給他們的嬤嬤說,孕期多走走,對以后生產(chǎn)有所幫助,他恨不能連走路都為她代勞。ii
回到七皇府,靳月懶洋洋的躺在軟榻上,吃飽喝足,散散步之后躺一躺,委實是世上最舒坦的事兒。
“少夫人,這些花如何處置?”霜枝問。
靳月指了指桌案,“你采的那些插進瓶子里,姓褚那小子送的,讓明珠幫忙驗一下毒。”
歲寒前腳剛踏進門,便聽得靳月提到了“毒”這一字,嚇得連跑帶奔的沖了進去,“誰中毒了?小月月,是你中毒了嗎?”
“呸呸呸,童言無忌。”霜枝忙道,“少夫人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