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兩個字。
提一次,疼一次。
不提,便假裝不疼。
回到大皇府的時候,已然是下半夜,褚懷越并未進屋,而是去了后院僻靜的一角,幾間茅屋,一圈高墻,尋常人不得入內,除了大皇子與他褚懷越。
茅屋內的燈火依舊亮著,內里人影晃動。
褚懷越推門而入,濃重的中藥味迎面而來,熏得他當即皺起了眉頭,這味道濃重得比酒更欲醉人,好在他已不是昔年光景,如今還有什么不能忍的。
“羅師父。”褚懷越瞧著彎腰盯著小爐子的老者,“怎么樣了?”
“很快,很快就好了,只要最后一步,最后一步成功,就成了!”老者額角滲著薄汗,身心的注意著小爐子里的東西。
褚懷越沒靠近,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案邊,顧自倒了一杯水。
“你喝酒了?”老者皺了皺眉,終是抬頭看了他一眼。
燭光里,老者半張臉凹凸不平,滿是猙獰的疤痕,尤其是那一道刀疤,從左邊的額角延伸到了右邊的唇角,貫穿了整張臉,暗夜里格外詭異恐怖。
“喝了一點?!瘪覒言近c頭,“沒什么打緊的,不過回來的時候,被那幫人跟蹤了,帶著他們繞了一圈才回賴的?!?
老者重新盯著小爐子,“以你的能力,似乎不需要繞一圈,想收拾他們還需要這么費勁?”
“喝了酒,想走走而已,順帶著逗他們玩!”褚懷越斂眸,瞧著一股青煙慢慢的從小爐子里升起,“這個真的能控制人的心神,讓人忘記前塵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