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帝都滿目繁華,燈光溫暖著每一個下班回家的人。有大批的年輕人奮斗在北京,不怕奔波與苦累,都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找到歸屬于自己的一盞照亮回家路的燈。
錦明大學(xué)附近的錦明恩大飯店里,一位戴眼鏡、學(xué)生氣息濃厚的青年匆忙的趕來了,進(jìn)了酒店的門口,就匆匆忙忙來到了包間,里面的三個美女已經(jīng)等得著急了。
“阿森,你可來了,怎么回事啊?這么晚。我們都等的餓死了。”歐芊亦見何森終于來了,開始叨叨。
“張老師那邊剛忙完,才出來,不好意思啊,讓三個大美女等我這么久。”何森匆匆忙忙放下自己的包,過來跟沈昕璟擁抱了一下,“昕璟,歡迎你回來。”
兩年了,何森變得越發(fā)成熟穩(wěn)重了,這個哥們兒永遠(yuǎn)都像兄弟一樣讓人覺得踏實有力量,
“是的,阿森,很開心跟你們又在一起了。”
“坐下,我們點東西吃,今天這頓我來請。”何森沉穩(wěn)的聲音透露著開心,但是除了歐芊亦,大家都明白這是何森看到歐芊亦的歡喜。
“不用你買,我姐妹兒回來你請啥,我來付。”歐芊亦從不缺錢,只是覺得自己錢多自己來付,自然也不會想到要給何森留足夠的面子。
何森絲毫不在意,“好好好,你付你付。來,阿璟,你點菜,挑那最貴的點,烤鴨也來一整只,吃起來。”一邊笑著一邊把菜單遞給沈昕璟。
“何森,不愛搭理你,你挑唆也沒用,你隨便點,阿璟,別客氣。”歐芊亦接話說,“我們經(jīng)常來這邊吃飯,應(yīng)該讓我爸爸把這個店給買下來,我們就很方便了。”
大家聽到這話都唏噓不已,“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可是我們家從來沒有涉及過餐飲業(yè),估計也開不好,不費這個心思了。”
“多快啊,兩年前差不多也是這個季節(jié),雖然沒有正式開學(xué),我們都來學(xué)校跟導(dǎo)師學(xué)習(xí)了一個多月了,也是在同樣的地方吃飯,不過是給阿璟送行,那時候張老師可能生氣吧也不來,你們課題組那個最帥的師兄來送你的,我們在這里吃了飯,你就去了部隊,你還記得嗎?阿璟?”裴柔想起往事,說起了兩年前的光陰。
“我記得,那個時候決心是蠻大的,就是要離開,其實張老師還生氣呢,說我走了最好就不要回來了。結(jié)果我還是回來了,那個最帥的師兄畢業(yè)了吧?”
“都結(jié)婚了,娶了我們專業(yè)最漂亮的師姐。這世界沒法過了,最帥的都要找最漂亮的,像我這樣的胖子怎么辦哦?苦惱!”裴柔感覺受傷的說道。
“裴柔,你不用著急,會有人真正愛你的靈魂,真正長久的喜歡也不是外表來維持的”何森安慰說。
“我就喜歡聽你說話,阿森,你真暖。”
“阿森,你不要騙她,你要告訴她,光是她的外表這么hang,十足一副生人勿進(jìn)的感覺,怎么去發(fā)現(xiàn)她的靈魂,你要改變,你要瘦下來知道不?裴肉!”
“我知道,可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蛋糕是有限的,我的胃是無限的。”
聊天說話的空,菜都已經(jīng)上齊了,大家邊吃邊聊這兩年的近況,無一例外,依然還是四只單身狗。
北京的烤鴨味道是真的不錯,地道的口感、酥酥的外皮、嫩嫩的里肉讓人大快朵頤,整頓飯吃的很合胃口,難怪這錦明恩飯店開在錦明大學(xué)真是生意不錯。
“阿璟,你和蕭蘭陌現(xiàn)在怎么樣了?”在快要吃完的時候,何森突然問了這樣一句,歐芊亦和裴柔也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阻止何森,只能使眼色不要讓何森提這個問題。
沈昕璟笑了笑說道,“沒關(guān)系的,我跟蕭蘭陌已經(jīng)不在一起了,所以我選擇回來了。我沒有那么脆弱不敢直面這件事情,反而現(xiàn)在的我卻很平靜,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