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jié)剩下的日子里,沈昕璟每天都按照要求去葉家輔導(dǎo)佳佳學(xué)習(xí),但是越來越覺得這個小姑娘深藏不露,本身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的,而且鋼琴、手工都是可以拿得出手的,不明白葉音禮為什么會找人來輔導(dǎo)學(xué)習(xí),不明白那個家伙的想法,t不到他的點。
沈昕璟這幾天都沒有跟歐芊亦、裴柔還有何森聯(lián)系,歐芊亦應(yīng)該沒有什么想法,何森應(yīng)該在調(diào)節(jié)自己的情緒吧。沈昕璟把衣服已經(jīng)干洗好了,準(zhǔn)備等開學(xué)的時候就還給歐芊亦。
這幾天佳佳也越來越喜歡沈昕璟,什么都會跟她說,什么姑奶奶給她包了大紅包,帶她去哪里玩了,還約定好等放了寒假要去姑奶奶家玩,那時候可能小姨也會在家。
一個不大點的孩子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的,沈昕璟發(fā)現(xiàn)自己都能聽得下去了,自己以前也是這樣,兩個人都有空的時候,喜歡挨著蕭蘭陌坐,看著他的側(cè)臉,在蕭蘭陌耳邊絮絮叨叨的,蕭蘭陌總是微笑聽著不說話,要不然就抿著嘴說,“不要打擾我”。
回憶中的側(cè)顏殺,古銅色臉龐,高挑鼻梁下薄薄的嘴唇緊抿,一雙鐘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zhì),清澈堅定又深不見底,似劍般眉毛就能看出這是一個正直的人,第一次看寸頭搭配的容貌竟是這樣的相得益彰。每次沈昕璟就要邊欣賞邊跟吃完一盤韭菜一樣說道,“嘖嘖嘖,蘭蘭,你是妖孽?。 ?。
沈昕璟心里想真是帥,不自覺笑了起來,早就不知道佳佳在說什么了,連葉音禮什么時候坐在旁邊都不知道,葉音禮看到沈昕璟這副模樣,免不了要嘲笑一頓。
“沈昕璟,你口水都流出來了。你在想誰呢?不會是帥氣英俊的我吧?還是何師兄?”葉音禮這個討人厭的家伙,總是會在不恰當(dāng)?shù)臅r間出現(xiàn),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人不愛聽。
沈昕璟睥睨著葉音禮,永遠(yuǎn)都這副慵懶跟沒有筋骨的一副樣子,耷拉著個衣服,頭發(fā)這么長,皮膚白白嫩嫩的,手指頭修長,虎口一點繭都沒有,一看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沈昕璟已經(jīng)不自然將葉音禮帶入自己的審美價值觀,心里想著就你這樣的懶散家伙,最好去我們單位給你操練操練,沒個正型,沒有男子氣概,給你剪寸頭,讓你曬黑……
“我跟你說,葉音禮,第一,你在我這里跟帥氣英俊都不搭邊,最多就是個富二代公子哥;第二,我跟何森是本科研究生六年的同學(xué),是很要好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沈昕璟有點生氣的了,一下子說了這么多,感覺自己說的有點過分了,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
葉音禮好像并不在意沈昕璟的印象好壞,只是聽到后面說跟何森只是很要好的朋友關(guān)系笑了出來,哈哈……
“你神經(jīng)病吧?葉音禮!”本來沈昕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聽到葉音禮笑這種愧疚感一點也沒有了。
“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何師兄喜歡的應(yīng)該是歐芊亦吧?”葉音禮說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嘍,既然喜歡,那就告訴歐學(xué)姐啊。”葉音禮倒是安排的很簡單。
“就是你說的這樣,但是你也知道何森和歐家的差距,就算何森表白了,這段感情很可能就無疾而終,只能停留在表白這個層面上?!鄙蜿凯Z也比較苦惱何森的處境。
“沈昕璟,面對一個很愛很愛的人,是放肆追求過后的失敗后悔?還是沒有開始無疾而終的后悔?”葉音禮沒有去分析歐家的家大業(yè)大和兩人的差距,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
沈昕璟當(dāng)然知道是哪個后悔,她沒有說話,只是想起了自己如果重新選擇一次,還是會選擇當(dāng)初義無反顧放肆追求蕭蘭陌,就算今日重新又是一個人。
“沈昕璟,也許生命中的某些追求恰恰是因為我們敢面對,敢付出,敢堅持才得來的。不管是失去還是擁有,都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