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音禮聽說過這個地方,根據(jù)導航來到了傳說中的三酒巷,從民國時期就留下來的三三兩兩的酒館,在近來二三十年隨著人民經(jīng)濟的發(fā)展,尤其是改革開放后像雨后春筍開滿了整個巷子。
酒吧在經(jīng)過改造后,就不再單單只是喝酒的場所。不同的主題,有各自不同的特色,經(jīng)過網(wǎng)絡的捧紅,帶動了游客的大量造訪。
當然隨之也產(chǎn)生了存在黑暗面的東西,很多越來越多的人愛來這里“找樂子”。魅色就是這里面比較有名的黑暗酒吧。
現(xiàn)在是夜里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
葉音禮在路上簡單跟沈昕璟說了一下自己了解的情況,沈昕璟心里就有了底。沈昕璟以前經(jīng)歷過,有一個犯罪嫌疑人就是在酒吧里被抓到的,所以沈昕璟一直存在偏見,覺得酒吧不是好地方。
一路上想了很多阿森碰到的可能,心里著急,希望阿森再堅持一下,沈昕璟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要大干一場,低下頭把自己的鞋帶重新系了系。
正在開車的葉音禮看到這個細節(jié)后,自己為了安穩(wěn)起見還是拿出手機給管家打了個電話,沈昕璟并沒有在意,心思都在何森身上。
下車之后,一個非常有利的地理位置卻是一塊不顯眼的招牌,“魅色”兩個字在夜晚迷離的燈光下仿佛是張著嘴大笑的小丑。
外面的裝修一點也不驚人,陰暗厚重的門好像在拒絕路人一樣,里面卻是異常的熱鬧,門口有這樣一句話,“走進魅色,忘記世界”。
走過來的迎賓居然是一個結實的高個子男性,沈昕璟就知道了,一看就練過,不過沈昕璟知道他并不是自己的對手,何森怎么會來這種地方呢?
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fā)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沈昕璟一眼望到幽暗的角落里,沙發(fā)里一個人默默玩弄著手中絢爛燈光映照著的高腳杯,晶瑩的液體似有微光。何森坐在另外一邊手撐著頭,有點不太清醒了,旁邊還有四個穿黑色衣服的人,還好,不過四個。
繞過路人,沈昕璟徑直來到了這個角落,看清了沙發(fā)中的這個人,但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正是魅色的老板書興修。
沈昕璟打量著眼前這個人,三十多歲的樣子,根據(jù)坐姿和鞋碼是中等偏上個頭,結實身材簡直就是個衣架子,把這套黑色西裝穿得得體有型。
飛機頭短發(fā)露出光亮的額頭,往后梳理發(fā)絲整齊,烏黑發(fā)亮,這是一個很講究、愛干凈的人,沈昕璟心里想。
書興修微微側低的頭,些許的絡腮胡勾勒著輪廓分明的臉龐,手上搖晃過的高腳杯送到自己嘴邊,沒有抬頭看這個闖進來的小丫頭。
“阿森,你怎么樣?”沈昕璟眼睛盯著眼前這個男人,面不改色地問著何森,語氣里一絲慌亂都沒有。
書興修聽見如此鎮(zhèn)定的語氣,放下酒杯,好奇的抬起了頭,“有意思!”
葉音禮就在剛剛折回到門口的迎賓,從錢包里掏出一沓錢,說那邊角落里的男生是自己的朋友,問之前發(fā)生了什么被扣在了這里。
迎賓簡單告訴葉音禮何森來這邊消費,錢沒有算清楚,喝醉了,還欺負了這里的一個陪酒小姐,老板正好路過把他扣了下來。
葉音禮不用想也知道這酒吧肯定是有隱形消費,肯定是拒絕一個陪酒小姐在這里發(fā)生了爭執(zhí),所以才惹禍上身的。葉音禮去前臺問了一下消費金額是5萬3千多,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阿璟,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何森意識有些模糊了,但是還好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