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阿璟,流血了,我們走吧?我們去醫務室包扎一下,好嗎?阿璟?我求你了,我們走吧?”
沈昕璟無動于衷,沒有看孫優曇,還是直直地盯著這個男生,周圍的空氣安靜了,誰也不敢說話。
“我不打你,我的拳頭只針對我們敵人,不會對任何一個中國的公民!”
沈昕璟看著周圍的眼神,頓了頓繼續說:“我當了兩年兵,經歷過大大小小的任務,還差點死了一次,我從來不去問自己所為之付出的對象值不值得,不管是好人或者壞人,窮人或者富人,只要是中國人,我都會拼盡生命。
我想請大家想一想,大家在評論的時候知道自己的同學經歷了什么嗎?如果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選擇善良一點?先關上自己的嘴巴?誰沒有難處?你能保證自己事事經得起推敲?
我們是有名的教育名校,以教育為所有的重點,每個人都會犯錯,如果一次犯錯就該被痛打,被批斗,而不是主動靠近幫助改正,那我們何談教育二字?”沈昕璟說的話擲地有聲,很多同學都低下頭沒有說話。
這時,上課鈴響了,老師進來開始準備上課,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多人來聽課,老師也有點意外。
“阿璟,要不要我跟老師請假,去醫務室?”孫優曇擔心地問,眼睛里流出來的淚水都是感激的味道。
沈昕璟忍著疼痛,認真地聽著老師上課,努力地握著筆做著筆記,只是寫字有點慢。
在沈昕璟的心里,甚至感激這疼痛,這真真實實的感覺說明自己還是有感知功能的。
自從蕭蘭陌離開后,自己就不再參加執行任務了,心理身體上好像是自動屏蔽了痛感這一項,這讓沈昕璟覺得自己沒有真實地活著。
亦或許是沈昕璟把自己埋進失去蕭蘭陌的痛苦里,所有任何其他的小痛根本感受不到。愛情真是劑毒藥,讓愛時癲狂,讓失去時跟行尸走肉一樣。
鄰座的男生看沈昕璟跟不上筆記,把自己的筆記本往這邊推過來,沈昕璟不再糾結,抄了起來。
因為這個舉動,沈昕璟知道大家不會再過分地為難孫優曇了,心里是開心的。血就凝在手上的關節處,鮮紅地刺著孫優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