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停車祭拜,駕駛員按響長長的鳴笛,向先烈表達敬意。我也舉起右手,緩緩行了個軍禮。
部隊結束任務,轉移前,上級指示,全體將士祭拜陵園,向先烈們告別。
數百人的方陣在陵園紀念碑前整齊肅立,陣陣的高原風吹來,仿佛低沉的哀樂。
我抬頭仰望紀念碑。碑高約10米,上面鐵畫銀鉤了13個紅色繁體大字保衛祖國邊疆的烈士永垂不朽!烈士的墳塋在其后成行成列……
終于置身這片仰望已久的精神高地,我感受到強烈的震撼。這種震撼,不需要任何莊重的儀式,也不需要鋪陳他們的事跡。當你面對他們時,有種感動就像山對面的喀拉喀什河一樣在心中靜靜流淌。
每一座烈士墓前都立著一塊灰色墓碑,刻有烈士姓名、生前單位、生卒年月以及籍貫。
絕大多數烈士犧牲時只有20歲左右,硝煙與戰火將他們的芳華永遠定格,并在祖國的西線堅定地綻放……
正在緬懷之際,身后傳來兩聲汽笛。回頭一看另一支部隊長長的車隊正緩緩經過,他們也在通過鳴笛的方式告祭烈士在天之靈。
頃刻間,千車齊鳴,此起彼伏的汽笛聲在山谷中久久回蕩。哪一個軍人能抵得住這樣的場面?
淚水早就模糊了我的雙眼,再看烈士時,他們分明就站在那里,背靠昆侖山,緊握手中鋼槍,等待著祖國一聲召喚……
那一陣強勁的高原風吹來,吹在了我的臉龐,吹動了我的胸膛,那風聲由遠及近,似戰馬嘶鳴,似利劍出鞘,更似戰士們沖鋒陷陣的吶喊……
你總是跟我說,此生許國無悔,我跟你一起許國啊!你怎么半路就把我給丟下了呢?”沈昕璟難過地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蕭蘭陌談起英雄時的模樣。
“采用無瞄方式對百米鋼板胸靶進行射擊,這是一個新課目,誰來挑戰”蕭蘭陌的一句話點燃了全場。
“報告,讓我來”林墨添奮勇爭先。別看他第一個站出來,但其實,沒有打過這個課目的林墨添,心里始終是沒底的。過去日復一日的進行據槍瞄準訓練,而這個課目,沒有瞄準鏡,憑參照物對百米的胸靶進行射擊,無疑是一項巨大的挑戰。
她是我這么多年遇到的女孩子里,三觀最正最真實,也是性情我最愛的女孩,她是個好女孩!
世間若問忠誠二字是何物,那一定是蕭蘭陌眼睛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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