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璟回到家中,再次從窗戶上爬進去,沒有任何的聲響,脫掉衣服鞋子后躺在被窩里。
明天晚上六點,劉爺會去魅色酒吧,沈昕璟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一舉成功。寶寶馬上就要出生了,沈昕璟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辦好。
第二天,沈昕璟很早就處理好了自己的事情,在等待著六點鐘的到來,比沈昕璟更緊張劉爺來不來的是李超,坐在酒吧里看著時間,希望劉爺不要臨時有事兒。
沈昕璟在對面的店里吃東西,絲毫看不出來是個即將要進行一場大戰斗的人,沈昕璟邊吃邊留意著對面酒吧里面的情況。
下午五點五十五,一輛賓利轎車就出現在了魅色酒吧前,沈昕璟猜測下車的這個人就是劉爺。
劉爺下車后就開走了,這條酒吧街是很少讓機動車輛進入的,能開到這里也是可以了。
沈昕璟觀察著劉爺,年齡在40多歲左右,中等身材,偏胖,長相眉眼公正,天庭飽滿,臉龐黝黑,大背頭發亮有型,面部和善有禮,頗有幾分周潤發的味道。
手中拿的黑色拐杖,看起來不是特殊的材質,沈昕璟心想,劉爺還沒有到要用拐杖的年齡,這支拐杖肯定是用來防身的武器。
雖然看上去西裝筆挺,儀表堂堂,但是沈昕璟知道,危險的人臉上從來看不出來危險兩個字。
沈昕璟看著周圍來來往往和駐足的人群,一眼就能看出來哪些是隱藏著的保鏢,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味道。
沈昕璟覺得以李超的膽子是不敢告訴劉爺真相的,看著李超舔狗似的出來迎接,然后四處張望,沈昕璟慌忙用菜單把頭擋住。
李超并沒有發現沈昕璟,把劉爺迎進了魅色酒吧。
“阿超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劉爺邊走邊和善地跟李超說話,可是腳邊的拐杖聲音卻“咚咚咚”地響在李超的心上。
李超半弓著上身,顫抖著說“我做得不好,請劉爺責罰!”臉上冒出的汗顆顆都滴在了地板上。
“這么多人呢,你這是干嘛呀?快站起來說話!”劉爺說的話越和善,越讓李超內心里發毛,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滿頭的汗不敢擦一下。
“劉爺,這邊請!”李超引導著,現在這個時間客人還沒有幾個,整個魅色酒吧里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說話,都是恭敬地站著。
劉爺轉過身在前面走著,挑了一個角落里的位置坐下來,秘書和三個保鏢就跟在身邊,李超慌忙地擦著汗,跟上劉爺的步伐。
“書興修這段時間都沒有回來過?”劉爺看著李超問,仿佛不相信會是這樣的事實。
“是的!這個叛徒!狗東西!居然能負了劉爺這么多年的栽培。”李超馬上就氣憤地接上了話。
“哦?你怎么知道他是叛徒的?”劉爺端起手邊的紅酒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不……不是嗎?大家都是這樣傳言的,書興修背棄了g 組織!”李超被反問后,就低聲囔囔地不敢說話,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李超又開始戰戰兢兢。
“你的客人們馬上就要來了,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劉爺已經起身準備離開,拿起自己的拐杖敲在地上。
“劉爺,什么地方讓您不滿意的?我可以馬上整改!”李超在身后繼續跟著說,但是劉爺沒有再說一個字,直接離開了。
臨上車之前,劉爺回過頭來又看了李超一眼,心里還是覺得是書興修靠譜!辦事有條理,冷靜理智,事事能夠考慮得很周到。
這段時間明里暗里都在不停地打聽書興修的消息,但是沒有收到任何的回復。劉爺心里更清楚,把林錄的身份還給書興修是不可能的。劉爺必須要抓得住書興修的把柄,一個人有能力并不可怕,怕的是不能為自己所用。
劉爺坐進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