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麥麥……”橋本看著深川,像是在看著狼人游戲中無視流程,胡亂指認混淆視聽的暴民。
正當她要說些什么,門外的騷亂聲漸起,沒過多久就是響起的門鈴聲。
生田逃命似地跑過去,將這門鈴聲當作天降的圣音。她顫抖著,以一種虔誠的心情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名亮出證件的女性警察。
還沒等對方開口,生田眨巴兩下眼睛,已經(jīng)流出了眼淚。
“警察姐姐,你……你終于來救我了!”生田眼淚汪汪地指著身后客廳的方向,聲淚俱下地控訴,“她們對我施加冷暴力!我要報警!我要投訴!我要找ta!”
那位警察年紀不大,經(jīng)驗不足,露出明顯的為難表情,她抬了抬帽檐,往生田身后看去。五更等人帶著一種沉重而壓抑的氛圍,逐漸往玄關(guān)處這邊聚集。
女警察腦袋里瞬間想到大學古文課選修學到的一句詩。黑云壓城城欲摧。要不是巡查不配槍,她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鳴槍示警了。
生田一把抓住她的衣袖,不肯放手,一臉的誠懇祈求,恨不得被當場帶走。
“不好意思,發(fā)生什么了嗎?”
五更這個主人站出來問道。
“啊……是這樣的,我們接到附近住戶的報警,說是在這發(fā)現(xiàn)了形跡可疑的變tai,讓我們迅速出警。”
注意到幾位女生臉色微變,女警察繼續(xù)道,“不過你們放心,我們已經(jīng)制住他了,不會造成什么危害的。”
她讓開身子,示意往走廊這邊看。成員幾人往門外探出腦袋,便看到兩個大叔在地上糾纏著。飛鳥爸爸被警察大叔壓在地上,狠狠地勒著脖子,憋得臉色通紅,不住地拍著地面投降。
“我……我真不是變tai……松松開……”
“編!繼續(xù)編!不是變tai你趴人家門縫上偷聽什么呢!是不是發(fā)現(xiàn)沒人準備再溜門撬鎖進去洗劫一番!”那個警察大叔呵斥道,“獐頭鼠目,大男人還留這么長的鬢角。我做了十多年的巡查了,眼光好的不行,你這種打扮的人,一看就是做這種事的!抵賴都沒用!”
“這……這是魯邦……”
“你還想當魯邦!我最恨魯邦,管他三世還是幾世,賊就是賊!”
大叔明顯是練過的,柔道寢技用的十分熟練,飛鳥爸爸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就是這樣,”女警察解釋道,“我們本來想直接把他帶走,可他口口聲聲說這是誤會,他女兒在里面,所以我就想著敲門問問。”
“……”
成員紛紛望向眼眶早已哭紅的小飛鳥。
“飛鳥!飛……飛鳥!”
此時飛鳥爸爸終于注意到自己的女兒,扯著脖子大聲喊道,“誤會!快……你快和他們解釋!說我是你爸爸!”
警察大叔一聽這話,手上下意識地松了些力,給了飛鳥爸爸些許的喘息之機。兩名警察連同成員視線落在飛鳥身上。一時間,鳥爸的哀嚎都小了很多。
飛鳥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好似有什么難言之隱堵在喉嚨里。最終,迎著飛鳥爸爸略帶祈求希冀的目光,飛鳥沉默地移開視線。
“……”
飛鳥爸爸的表情漸漸絕望。他身上的警察大叔目露兇光,“好啊,你連警察都敢騙!絕對是老手!”
“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