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喜歡上了這個，飲料和糖果都是。即便飛鳥并不是真心喜歡這個也一樣。”

“所以，答案是不會討厭哦。”西野笑著說，“雖然就像飛鳥你所說的，沒人能永遠(yuǎn)喜歡一個人，但至少我能肯定，因為飛鳥的緣故，我是永遠(yuǎn)不會對草莓牛奶生出惡感的。”

小飛鳥眨著眼睛，很快眼淚就啪嗒啪嗒掉下來。

她撲進西野的懷中，小腦袋亂轉(zhuǎn)，頭發(fā)被蹭亂了也不管。

“娜醬娜醬娜醬娜醬娜醬……”

她一遍遍地叫著西野的名字，這也是她表達(dá)自己心情的方式之一。西野溫柔地抱著她，安慰，“好了好了，別哭了。”

“娜醬為什么都不生氣呢，娜醬可以狠狠地罵我的，我……我能夠接受的。”

“因為什么生氣呢，”西野笑著說，“而且，昨天該發(fā)的火已經(jīng)發(fā)過了。”

“那樣……那樣還不夠啦。”

“對我說已經(jīng)足夠了哦。”

小飛鳥從西野的懷里抬起頭來，“娜醬你就不擔(dān)心嗎？不擔(dān)心我會把臭五更搶過來？”

西野抬手幫小飛鳥抹去眼角的眼淚，“小宵是人而不是物品，所以如果飛鳥真的和小宵在一起了，那也是小宵喜歡上了小飛鳥，是她自愿的。”

“那娜醬呢？”

“我？”西野微微一愣，“我……應(yīng)該會傷心吧。非常非常傷心，”她在小飛鳥鼻梁上刮了一下，“我還可能會在博客上從頭到尾地揭露小宵的渣女行徑，還有你這個小壞鳥，你們兩個都別想好過。”

她這話說的輕松幽默，毫無威懾力，倒像是隨口開的一個玩笑。所以小飛鳥會破涕為笑也絲毫不奇怪。

“娜醬……”

小飛鳥笑了一陣子，情緒突兀地低沉下來，她抿著嘴唇，低垂著眼眸。

“果然還是不要擅自有所期待會比較好嗎，擅自期待，最后也多數(shù)是擅自失望的結(jié)局吧。臭五更太笨了，飛鳥我……好像有點討厭她了。”

西野卻失笑著抱緊她。她想說會習(xí)慣的，無論是失望還是其他的什么，都會習(xí)慣的。然后你會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比想象中的更堅強。可這樣的話對小飛鳥可能并不合適。

她愛哭，卻也終究有抹干凈眼淚的一天。那時，可能有很多人不在她身邊，她需要去面對很多很多事情，處理關(guān)于自己關(guān)于世界的問題，那時候她會有著怎樣的想法呢。西野對這些很感興趣。

“飛鳥，”西野環(huán)緊懷中的尚算孱弱的雛鳥，“我們都能迎來幸福的結(jié)局就好了。”

“是故事里的hay end嗎？”

“不是，但是是彼此都能接受的幸福。”

小飛鳥不懂，但她還是點點頭。

在那個結(jié)局里大家還會在一起嗎？小飛鳥沒能問出這句話。

——

洗手間外，五更仰靠在墻壁上，過了好一會，才默默走開。

呃，明天取材。好吧，我是想緩一下，想點別的問題，做個總結(jié)。好消息是這卷再兩三章完結(jié)，壞消息是因為我的隨性亂寫本書在這卷完結(jié)不了。可能會有個卷后語。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