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角度和立場來對這件事進行分析和評判,中元本人也十分困惑。
她有很多種選擇的。蒼白而無力地說著“沒問題的”,抑或是不負任何責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又或者她可以放棄掉自我的看法立場,在這里將一切的罪責全部都推到五更的身上,將她在言語中斬首示眾。
可這些都是緩兵之計,最多算是包裝得好點的敷衍。
所以中元只能嘗試著跳開這件事,順著西野的語境,將一切導向更積極些的方面。
她將手覆在西野的手背上,說,“能夠感受到嗎,我的體溫。如果娜醬不在這里的話,我會很寂寞的。大家都是。”
西野過了一會突然笑出聲,“日芽香你入團前的志愿該不會是心理咨詢師吧?”
中元也笑了,“說不定我意外地有做這個的天賦呢。”
西野深呼吸,一下,兩下。她手指摩挲在玩偶拉鏈嘴巴上,終于下定決心。
“日芽香,你身上帶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