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等待著什么,或者說期待著什么。有人會打開門,笑著說我回來了?還是伸出手把她拉起來,笑著說,小宵在這個地方做什么呢?
然后,她那個時候突然察覺到一件事。
這世界有時會靜的出奇,靜的可怕。靜的讓人心里發慌,最終讓人靜的習以為常。
所以,五更沒能回答設樂的問題。她恍惚了那么一瞬,最終只能笑笑而已。
可西野卻說,“沒關系的。”她聲音柔弱,卻堅實有力,像是棉花糖里裹著堅硬的鐵塊一樣。
“小宵就算不擅長穿搭也沒關系,她如果愿意的話,我可以一直幫她的。”
“因為,小宵對我來說是特別的,一直都是。”
五更怔怔地望著西野的側臉,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感想。
直到設樂示意她們可以入場了;直到西野將雙手覆在她的肩膀,推著她往座位那邊走;直到西野在五更耳邊輕聲說,“別再躲著我了,小宵,你這樣我也很難過的。”
五更才遲鈍地察覺。
西野除了那串鑰匙,和衣柜里滿滿當當的衣服并非什么都沒留下。
同樣被留下的,還有一直裹在回憶里不愿意出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