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3歲,當初第一次在七單站上選拔位,回到公寓后和母親通電話的時候,我可是激動地大哭了一場呢。”待過兩單的深川頗有些感同身受地點頭。
白石倒不好說些什么。和衛(wèi)藤深川相比,她從一開始就備受關(guān)注,安慰的話講出來也有些不合時宜。好在衛(wèi)藤并不需要安慰,十三單她也站到了福神位,相比一開始就站在前列的白石,從ug一點點走到前排更有成就感也說不定。這些只有衛(wèi)藤自己能夠體會。
也是啊。白石心想。
即便是在一起生活,個人所處的環(huán)境也不是全然相同的。單單用自己的好惡去評判對錯,難免落入自我的小小偏見中。
白石下意識地看向人群中的橋本,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不經(jīng)意間朝自己的方向望過來。可是白石心里清楚,橋本看的只是深川而已。
她想到兩人的關(guān)系,隱隱有種被落下的孤獨感。年上組的相處聊天間都似乎隔著一層玻璃,不再像往常那樣,毫無顧忌。
“你們最近有約娜娜敏出來玩嗎?”
雖然是“你們”,但深川卻感覺白石似乎只是在問自己而已。
“沒有啊,”衛(wèi)藤嘆氣道,“臨近年末了,各種工作也多了很多,倒不至于完全脫不開身,只是,彼此一起的日程很難排啊,而且我們也沒多少挑揀工作的權(quán)利。”
深川微微搖頭,沒有出聲。
“明天休息,要不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好啊,下午怎么樣,我還想久違地睡個懶覺呢。”
“麥麥呢?”
深川抿了下嘴唇,片刻的沉吟才開口,“娜娜敏那邊……誰來通知?”
“我來通知。”
因為白石的語氣過于斬釘截鐵,深川不由得詫異地看她。可白石并沒有退卻,仍舊目視著深川,堅定道,“我來通知娜娜敏,所以,麥麥你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去就行了。”
深川想到了很多事情,最終停留在了某個光影朦朧的瞬間,大腦昏昏沉沉,耳邊的聲音變得含混而模糊。
一只冰冰涼涼的手,曾那么輕柔地破開所有的混沌,附在自己滾燙的額頭上……
深川捏緊了衣角,“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