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麻衣,多么具有欺騙性的形象。外表冷酷,內心溫柔,對待比自己小的成員時常展現自己的姐系設定。經過上期的美食介紹外景,五更才發現了少女關鍵時刻掉鏈子的不靠譜性格。
生田繪梨花也是。一副大小姐形象,結果做事不是興致缺缺,就是用力過猛,偏偏膽量驚人,完沒在怕。
仔細算下來,五更發現團內靠譜的角色除了若月佑美幾乎沒有。若月性格認真,但有時太過認真,常常沖過頭,迷糊隨性的櫻井玲香和她站一起,感覺像是性格的正反面。偏偏兩人關系要好,團內還傳出不少蕾絲邊的緋聞。好在沒人當真,玩笑話。
但關系好倒是真的,每日成雙成對,上廁所都一起。五更不太懂少女之間的友誼,生駒信誓旦旦的說“女生間結伴上廁所的關系是最經得起考驗的。”五更聽得將信將疑。
生駒最近良性發展,初期唯唯諾諾的性格在于成員間的交流中逐漸淡化了,反而越來越像個假小子,習慣弓著腰走路,姿勢和家里宅了兩三年的宅男差不多。雖然五更也沒具體見過。她和高山多次提醒,本來想幫生駒改改彎腰駝背的習慣,只是貌似這點在生駒的飯群中評價還不錯。
“誒?什么評價?”
五更詫異。
“說是看著有親切感。”高山解釋道。
親切感……五更覺得更重要的還是看臉。長相可愛的少女一切的壞習慣都能成為塑造自己獨特個性的魅力點。唱歌唱的爛,跳舞跳的差,彎腰駝背,毒舌腹黑,此時的日本,次文化產業欣欣向榮,各種二次元萌點屬性被開發的包羅萬象應有盡有。也難怪生駒沉迷。
“話雖如此啊,”五更此刻痛苦地抱著頭嘆息,“為什么要在我家開動畫鑒賞會啊!”
客廳內聚集著眾多成員,桌子上堆著大量的零食,2升容量的可樂立在一邊。幾個人坐沒坐相地癱在地上、沙發上,電視中放映著生駒錄好的動畫片《死囚樂園》,激烈的戰斗中雙方渾身是血地倒下。
“喂!飛鳥!注意一下,別把薯片碎渣弄到地毯上,我事后很難清理啊!真虧你能一邊看這種血肉橫飛的動畫一邊吃啊。”
“是是是。”
“是只要說一邊就夠了!”
“是————”
“別拉長音!”
“……切,團最矮150。”
“啊?飛鳥,你剛才有說什么嗎?”
“什么都沒說。”
雖然的確有聽到飛鳥小聲的嘀咕,但因為追究起來自己可能受傷最重,所以五更裝作沒聽到。
“沒辦法啊,”生駒從沙發上回頭,“因為只有五更住的地方有電視,電腦看又沒有那種氣氛。讓我們多呆一會吧,有錢人。”
“剛來東京一個月就花了二十幾萬的你沒資格說我吧,再說我的電視是家里換下來的你不是知道嗎。”五更無奈道。
“拜托了啦,小逝宵,”松村沙有理也回頭道,“綜合考量這里最適合成員聚會,沒關系,不會待太久的,這部動畫片看完我們就解散了。”
“不,你們從早上來打擾我時就這么說了吧,我記得看的是《我的朋友很少》,為什么看完后普通地換了另一部動畫啊。松村桑。”
“……唔嘿嘿嘿嘿嘿~~”
“別想萌混過關!”
每月僅有幾天的休息日,結果還被沒有道理的霸占。五更原想一覺睡到中午然后起床直接吃午飯的,結果清晨就被頻繁的門鈴吵醒。“叮鈴鈴,叮鈴鈴”吵得腦袋都要炸掉,黑著臉把門打開。
門外的生駒頭戴棒球帽,下身穿著灰色長褲,格子襯衫外套著藏青的軍裝外套,背上的雙肩旅行包塞得滿滿當當。身旁的松村沙有理則是粉色的絨毛大衣,長發被束起扎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