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張著嘴,像是親眼目睹了某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見五更望過來的,櫻井收起了震驚的表情,靜默了兩秒后,露出一個五更從結成到現在見到過的最為燦爛的一個笑容,然后迅速忙自己的事,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的樣子。
“……”
五更有種被對方當成同類的感覺。
“怎么了?”西野問道。
“沒什么,”五更強顏歡笑,“話說,有異味么?我身上。”
“沒有啦,什么氣味都沒有,小宵還沒用香水吧?噴點會比較好聞哦。”西野說道。
的確,買來的香水五更一直忘了用,好在放在包中帶過來了。
她拿出香水,離身體遠一些,按下噴頭,嗅了嗅身上的衣物,然而并沒有任何氣味,她不死心地又連續按了好幾下,直到香水瓶內的液體容量下降了五分之一左右。
“那個,小宵……”西野捂著鼻子,弱弱地舉手提醒,“你需要把噴口對準自己……”
“誒?”
五更低頭,看到坐在她隔壁對著鏡子補妝的白石,頭上罩著一層亮晶晶的水霧,濃烈到有些刺鼻的香氣逐漸從上面擴散開來。
西野捂著鼻子,不著痕跡地,走遠了幾步。
“……”
白石緩緩地轉過頭,在五更眼里,這個動作幾乎是一幀一幀放映的,伴隨著恐怖片中的音效烘托,時間漫長到她走馬燈似的回顧了一遍之前14年的人生歷程。
終于,白石完地轉過臉,五更這才發現,她剛剛好像是在涂口空,淺色的口紅痕跡從上嘴唇延伸到鼻翼一側。
她的表情是淡漠的,眼神卻像叉子一樣,插在五更臉上。
此時五更切實地感覺到了負罪感,后背瞬間就驚出了冷汗,她覺得自己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理應推到路口斬首示眾。
但強烈的求生欲,促使她還想再努力自我搶救看看。
她想到了一個小時前和星野說的那番話。
——個人有個人的做法啦,像我的準則就是,能用三分力解決的事情絕不用四份,但同時,到了關鍵時刻,就要身心地投入進去,發揮百分之百的力量。
現在就是關鍵時刻,她告訴自己。
五更深吸一口氣,身心地投入,發揮百分之百的力量,想象自己是一只沒有骨頭、居無定所的可憐小狗,然后調動部的感情,開口
“……汪。”
——
那一天,官推、官網臨時通知。
因不可抗力,五更逝宵和白石麻衣的握手隊列,推遲一個小時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