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哭的直流眼淚。接過白石遞過來的手帕,簡單地做了包扎。
然而血水還是很快滲透出來。
“……要趕緊去保健室,”西野抹了下眼淚,有些泣不成聲,“就在后面的準備室附近。”
五更嘴里說著沒事,安慰她,西野反而被逗得笑了。
“怎么可能沒事啊,”她一邊笑著,一邊流淚。身后的白石拍了拍她的頭。
“若月!”
是櫻井的叫聲。
若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到了被壓倒在地的男人面前,手中握著那只劃傷五更的小刀,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里還流著淚。
“若月,別沖動!”櫻井唯恐她做出什么傻事,不由得出言勸阻。
一旁的staff想把若月拉開,她卻搖了搖頭。
“佑美……佑美……”男人不死心地叫著名字,視線中燃起一絲希冀。
若月面色復雜地望著他,隨后挽起留了好多年的長發,在對方的注視下用小刀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地部割斷。
staff想去阻止,一旁的南鄉反而攔住了他。
“沒事,情況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了,這反而是個機會。”
那位staff沒聽明白,但還是聽從了指示。
小刀很快很鋒利,但把部頭發割斷還是費了若月不少力氣。
“……為什么?”男人絕望地問。
若月把手中的頭發丟在男人面前。
短發的她整個人氣場一變,顯得既干脆又利落。她擦干凈臉上的淚痕,眼眶有些紅腫,像是流干了所有的眼淚一般,用堅定的目光直視著男子。
“我不欠你什么。”
男人肩膀顫抖了下,卻沒有再說話。
櫻井走過來,拍了拍若月的肩膀,帶她到一旁休息。
五更目睹了這一幕的過程。她越過西野,徑直走到男人面前,蹲下。
對方現在被制服的動彈不得,倒也沒什么危不危險的說法。
“沒想到吧?”五更盯著地上的頭發,像是自然自語,“人偶也會有反叛的時刻。”
男人并沒有說話,他很快就被幾名staff押解出去。
隨后,五更也在好幾名成員的陪同下去了保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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