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飛鳥醬也問麥麥要巧克力了?”
見深川點頭承認,松村頗為苦惱地皺眉頭,“其實剛才飛鳥醬也問我要了,說情人節那天一定要送給她。麻煩了……”
“沒什么麻煩的吧,飛鳥醬這么想要就給她嘛。”深川柔聲說,“我已經答應她了哦?!?
“麥麥太老好人了啦,我可是打算親手制作本命巧克力送給麻衣樣的?!?
松村的話嚇得白石一個激靈,手中的筷子差點掉地上。
“別別別,”白石連忙擺手,一臉的不情愿,“沙友理你還是送飛鳥醬好了,我沒有過情人節的習慣?!?
“沒問題,”松村興致來了,硬往白石身邊蹭,自信地說,“我一定會給麻衣樣一個驚喜的,保證讓你過一個難忘的情人節!”
“……不,都說了我不需要?!?
白石想到去年料理企劃那期節目,松村端出來的那一鍋糊狀的地獄料理,難吃得差點讓嘉賓當場陣亡。
乃木坂黑暗料理界的兩大天王,生田繪梨花和松村沙有理,其名號讓足以使人聞風喪膽落荒而逃。白石不確定自己吃了松村的巧克力之后,還能不能撐到一周年live那天。
反正中元被生田投毒昏迷了兩天的傳聞,在團里傳得沸沸揚揚,白石可不敢再去親身驗證兩人黑暗料理的破壞性。
兩人一個強送,一個婉拒,來回轉了幾個回合。最終,白石以犧牲盤中肉丸的代價,才暫時打消了松村害命的想法。
“說到底還是娜娜敏的錯,”松村嚼著口中的戰利品,說道“娜娜敏一開始不對飛鳥醬發脾氣的話,她也不會四處預約巧克力。”
“和我有什么關系啊,”橋本扶著額頭,用筷子去插章魚腸,“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休息時被煩得實在受不了才說了她一句。再說也沒必要非要我送她巧克力吧?!?
“娜娜敏還不明白么?”深川笑著說,“飛鳥醬就是喜歡才常常黏著你啊?!?
橋本也能感覺得到小飛鳥的親近,有事沒事就跑到她身邊轉悠。橋本不討厭與小飛鳥的接觸,只是她在東京生活的那段時間,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被小動物一樣的飛鳥靠過來,難免有些不適應。
何況她這段時間又是練舞又是其他的工作,身心都挺勞累的,飛鳥偏偏在她難得的休息時間過來瘋狂騷擾,和硬往槍口上撞沒多大分別。
當然,她訓完小飛鳥后,心中也不舒服,總覺得自己的話重了些。那之后的兩天,小飛鳥每次和她撞上視線,總是“哼~”地轉過頭不看她。
“這份‘喜歡’也太沉重了吧?!睒虮緡@氣。
“飛鳥醬還小嘛,娜娜敏你多讓著她不就行了?!卑资逶?。
“我已經很包容了,把她當妹妹看。上次只是沒控制好情緒而已?!?
“去道個歉怎么樣,”深川說,“飛鳥醬還小,哄一哄就好了。”
“唔……”
橋本鼓起臉頰,側著頭,頗為頭痛。她大概能夠想象小飛鳥接受她道歉時,得意忘形的表情,碎碎念叨“娜娜敏最近對我太冷淡了啦”之類的話,抬起下巴,趾高氣昂的樣子。
她扭頭看向身后不遠處小飛鳥和星野坐一起有說有笑的背影。稍微,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不甘心。畢竟她沒做錯什么,最多算個應對處理不當,偏偏由她這個受害者先開口道歉,怎么想都覺得奇怪。
要是換做她住在旭川的弟弟,敢打擾自己休息,早一個巴掌扇過去了。暴力支配的好處就是,能一個動作解決的事,絕不多耗費口舌,她的性格其實還蠻怕麻煩的。
只是小飛鳥畢竟是女孩子,嬌小可愛,和她那個可以隨便s的弟弟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抽時間和小飛鳥稍微聊聊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