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小飛鳥,緊張的臉憋得通紅,估計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硝煙彌漫的場面,頻頻向五更使眼色,“你快做點(diǎn)什么啊”的意思表露的很清楚。
關(guān)鍵五更就處于事件中心,自身都難保,哪有心力去考慮力挽狂瀾的事。
西野很奇怪,不,何止是奇怪,簡直就是異常,超常,黑化暴走。
她到現(xiàn)在還是笑吟吟的表情,生氣是肯定在生氣,只是氣到了什么程度,為什么生氣,五更一頭霧水,總感覺其中有著不得了的誤會在。
這個尷尬到能擰出水的氣氛,持續(xù)了大概幾分鐘,五更感覺已經(jīng)過了好幾年,距離自己成人禮的日子也不遠(yuǎn)了。
“……那個,你們先聊,我去趟洗手間。”
她終于是忍不住了,待在這里的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不得已只好暫且脫身,出去冷靜下。她盡量不去看小飛鳥她們投來的“你這個叛徒!”的視線,剛要起身離開,中元卻抓住了她的手臂。
“……日芽香?”
中元低著頭,抓住五更手臂的手卻逐漸用力。
半晌后,她抬起頭,灑脫地笑。
“逝宵醬,我有東西想親手給你。”
感受著身后刀子一樣掃視的視線,五更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
“那個……等我去完洗手間回來再說不行嗎?”
可中元已經(jīng)從包中拿出巧克力放在五更的手上,甚至都沒問五更愿不愿意,動作中透露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這份巧克力一看就和生田收到的那份同出一人之手,只是包裝更加精美,分量也大了一圈。
刀子換成了激光掃射,五更懷疑自己后背是不是已經(jīng)皮開肉綻了。
“這是本命。”中元笑著輕聲說。
五更手一抖,手中的東西差點(diǎn)掉到地上。
這巧克力,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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