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能戀愛嗎?
撲向我的懷抱吧
不要因為太年輕
而讓大人打擾”
如同火星引爆了炸藥桶,巨大的歡呼聲一陣高過一陣,幾乎將舞臺音響的聲音壓過去。后臺的staff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立在臺下稍遠些的今野,看著會場內超乎尋常的熱烈氣氛,笑道
“這段太棒了!是誰想到的?”
“上野和成員們一起想的,”南鄉說,“當初訂了好幾個方案,這個可操作的可能性更大些。……可惜了,這段如果是在室外,配上沖天而起的煙花效果會更好。”
“沒什么可惜的,這段已經足夠有爆點了,她們畢竟還在成長期嘛。”今野說。
舞臺上的激烈舞蹈還在繼續。
這個像是錐子般的陣型本來就是為了凸顯五更存在而專門設計的,所以,上場前,上野專門和她說,最后的放開身上的枷鎖,只為自己一個人而跳舞也沒關系,把自己最好,最完整,支配欲最強的一面展現出來。
“五更,最后的四十秒,把自己在舞臺上燃盡吧!”
既然老師都這么說了,五更自然沒了后顧之憂,索性不再考慮其他,臺下的觀眾,身后的伙伴,把這些通通丟在腦后。只把自己沉浸在舉手投足的動作中。
感性置于理性之前,本能先行于意識,這是相當邪道的一種狀態,目中無人,目空一切,但偶爾為之也沒什么不好嘛。
“難道不能戀愛嗎?
我明白你的心情
如果隱藏感情的話
就像穿著制服的人偶”
五更雖然看著臺下,卻沒有一名觀眾覺得自己的身影映在她的眼睛中,那種誰都沒放在眼里的自大感,反而讓臺下的飯們歡呼不止。
被同輩或是長輩輕視,把自己當成透明人,換做誰都會覺得不爽,只是若是換成一位年僅十四歲的少女偶像,被用那種冷冰冰的視線掃過,大家不僅不會覺得難堪而心生惱怒,反而興奮地頭腦發熱,手舞足蹈。
特別是五更的飯,聲嘶力竭地應援,有好一個飯手中的應援棒一時沒拿住,甩得飛出老遠,砸到某個倒霉鬼的后腦勺。
“是誰砸我?!”
一男飯捂著腦袋,轉頭怒視。
身邊的伙伴拉了他一下,指著丟過來的應援棒,勸他“算了吧,是逝宵醬的應援色,你知道的,那伙人可不好惹。”
正如她所說,逝宵的飯群中,飯們喊得聲嘶力竭,青筋都快爆出來了,更可怕的是,相當比例的女飯混在其中,氣勢卻不輸男飯。
“呀啊——!!小逝宵!!小逝宵!!姐姐在這!!!”
“逝宵醬加油!!!最棒!!!”
“小逝宵!!!太攻了!!!小逝宵——我可以!!!”
眼見這么一番神魔亂舞的景象,這名男飯咽了口口水,很明智地沒再追究。
鏡頭回到臺上。
“就像穿著制服的人偶……”
最后一句結束,就是五更也開始呼吸急促,額頭的汗順著眼眶流到下巴,身后的成員一個個都成了小汗包。還好只是四十秒的火力開,如果整首歌都是這個程度,別說是成員,她都沒信心堅持到最后。
猛烈的歡呼聲幾乎要掀翻會場的頂部,五更她們在各色的應援光海中鞠躬下場。
接下來是白石和高山組成的白高(hitenh)組合的熱場,三四分鐘的閑聊,倒是能讓消耗不少的成員有個緩沖的放送時間。
下臺時,五更快步趕上西野,大方地牽起她的手。西野頓了一下,沒看身旁嬉皮笑臉的五更,卻也沒甩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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