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一步。
這傻鳥能不能有點危機意識。
五更剛想叫她,誰知身邊咔嚓一聲響動。
五更猛地回頭,驚恐地看向緩緩轉動的門把手。眼前的場景像是定格動畫一般一幀一幀地放映,像是漸開的地獄之門。
在那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內,五更身體的本能反倒快意識一步,在門完全打開的剎那,她迅速躲到門后與墻角的夾縫處,動作矯健,行云流水。
在房間內的其他人看來,幾乎是在開門的瞬間五更就像是被門后的異空間吸進去了一般,眨眼的功夫便不見了蹤影。
一眾二期生們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紛紛揉著眼眶。再看過去時,南鄉已經走進了房間內,身后還跟著垂頭喪氣的生田。
“嗯?怎么了?”
見眾成員瞪著眼睛望向自己,南鄉覺得奇怪,出聲問。
成員們不知該如何回答。
“沒什么,”危急關頭還是有棲川站出來說話,“倒是生田醬怎樣在這?”她明知故問。
南鄉擺了擺手,沒說話,視線在室內掃動,發現鈴木直挺挺地站在原地,面色尷尬,她身后是拼了命地躲藏身影的小飛鳥,可還是露出了小半個身子。
“飛鳥。”
聽到南鄉叫她,小飛鳥才不情不愿地撅著嘴站出來。
“你們還真是能鬧騰!”南鄉頭疼地說。
要不是他之前攔了下staff暫時沒報警,估計現在能鬧出更大的亂子。
“我也是跟來的,是受害者。”小飛鳥小聲地抱怨。
“你還說!”南鄉瞪了她一眼,小飛鳥縮了縮脖子,沒再說話。
“五更呢?沒和你們在一起?”他問道。
成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著要不要坦白從寬。
“沒有,”有棲川這時候開口,“我們沒看到逝宵醬,她也跟來了嗎?”
門后的五更聽了有棲川的話感動得熱淚盈眶,才明白什么叫做患難見真情。
“沒見過就算了,”南鄉說,“好在不是什么真的可疑人員入侵。”
握手會事件他現在還心有余悸,唯恐在二期生甄選的會場內在搞上一出。聽生田說三人只是偷溜進來看看合格的后輩,覺得好笑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狠狠訓斥了一通生田,才想到趕回成員休息室抓捕另外兩個禍害。
“飛鳥,過來。”
小飛鳥只好不情不愿地渡著步子走到南鄉身后后生田站一塊。
“有棲川你帶著二期生現在這等下,我先把她倆送回去。要是看到了五更讓她別亂跑,記得電話通知我。”南鄉說。
見有棲川點頭同意后,南鄉才帶著生田和小飛鳥推門走出房間。
出門前,小飛鳥還碎碎念,“都是臭五更的錯,和我又沒關系……”相當不服氣的樣子。
南鄉一行人出去把門帶上的時候,門后的五更才露出身影。她驚魂未定地拍拍胸口,一臉死里逃生的慶幸。
側著耳朵聽,直到門外沒了動靜,五更才小心翼翼地說
“那個……這次我真的要走了……”
成員中只有北野反應過來,沖她揮手作別。
有棲川嘆了口氣,擺擺手示意她趕緊趁著這時候離開,不然待會萬一又有staff過來,她就難以脫身了。
可五更又跑到成員面前,又是握手,又是擁抱,刷足了最后一波存在感后,才準備離開。
打開門就看到南鄉黑著臉站在門口,身后的小飛鳥高呼
“你看你看,我就說臭五更還在房間里!”然后聲音弱了些,試探性地問“我這算不算戴罪立功,可以從輕發落嗎?”
“不能!”
下一秒就被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