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說法,繼續(xù)道,“不久后六單是發(fā)售,在之后是國巡演,算一算時間,巡演結(jié)束過不了多久又是新單,估計能忙得焦頭爛額。年前年后好像有音番之類的節(jié)目活動要上,都不一定有時間回老家。去年倒是還蠻清閑的。”
“嘛,總會有休息時間啦,總不至于一點假期都沒有,我們還沒紅到那種程度啦。”
雖然這么說,中元也明白五更肯定是要比自己忙很多的。
乃木坂工作大多都落在選拔成員身上,作為中心成員的五更更是如此,under成員能夠做的除了一些村內(nèi)的番組廣播,其他的工作少之又少,偶爾有雜志的拍攝都能讓人高興半天。
中元倒沒覺得自己有多慘,像是網(wǎng)絡(luò)上替她鳴不平的飯那樣。只是,在選拔成員日程緊張的時候,她卻只能和其他成員在練習(xí)室練舞唱歌。世間提起乃木坂最先想起的也就是選拔成員而已。她大概是覺得寂寞吧。
作為隊伍的一員,卻像是隱匿于背后的影子。
中元的視線滑落到五更的腳尖。
明明要大一些的年紀(jì),自己卻被甩在后面。以至于現(xiàn)在站在五更的面前,心中浮現(xiàn)淡淡的劣等感。
連續(xù)六單落選,對于七單選拔,中元已經(jīng)近乎于不抱什么希望了。
“……走吧,逝宵醬,馬上該回去了。”中元沉默了一會,說道,“飛鳥醬說不定在你出來的這段時間也已經(jīng)回到休息室。”
五更點點頭,和她并肩走出洗手間。
沒過多久,小飛鳥推開隔間的門,探著腦袋,察覺無人之后才放心出來。
她扶著門板,那種姿勢坐得久了兩腿微微發(fā)麻。此刻,臉上的紅暈還未完消散。
小飛鳥想到五更那番關(guān)于喜歡她的話,心中既羞澀又喜悅,可表現(xiàn)出來的,卻是皺著眉頭的氣憤狀。
稍微活動了下雙腿,小飛鳥小跑著追出去。
——
回去的路上,五更低著頭,視線在走廊的地板上轉(zhuǎn)悠,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休息室的門口,其他成員已經(jīng)換下了體操服,熱熱鬧鬧地圍在一起,生田注意到兩人,抬手打招呼,示意兩人快點過來。
“日芽香,”五更這時突然說道,“有什么喜歡的東西嗎?”
“嗯?”中元看向身旁的五更。
“七單……日芽香如果進選拔的話,我想送你禮物慶祝下。”
“……”
中元不自覺地放慢了腳步,五更也停下來等她。
她注意到了啊……中元想,為什么只有在這種時候才這么敏銳呢。明明還有著更重要的事情沒發(fā)現(xiàn)。
“什么都行……”
中元輕聲說道“什么都行,只要是逝宵醬幫我選的。”
感覺自己是被送入天空的風(fēng)箏,線被五更牢牢地攥在手中,一拉一扯間,風(fēng)箏越飛越高,但兩人的距離卻既沒有縮短,也未曾遠離。
像兩條平行線那般,在無限遠的地方似乎交匯于一點,但她心里明白,那個交點可能永遠也不會到來。
事到如今,她已經(jīng)不能坦率地開心起來了。
身后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快速接近的身影,硬是從中元和五更的中間撞出一條道路。
“小飛鳥!”五更揉著肩膀叫道,“剛才跑哪去了!我半天都沒找到你!”
小飛鳥一邊往前跑,一邊回頭吐舌頭做鬼臉。
“才不會被你找到呢,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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