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發(fā)現(xiàn)自己在拖字訣的使用上越發(fā)的得心應手,和西野她們出去,總是喜歡說下一次,事實上下一次的機會連她自己都沒怎么當真。
其實她自己也搞不明白,西野倒還能理解,直接說出來有點害羞,她喜歡自己。那中元算怎么樣,還有未央奈,一聽說能和自己出去玩都高高興興的,想想五更也沒帶她們去什么有趣的地方,體驗也絕對算不上新奇,就這樣還是常收到之后的約會預定。當然,她能推就推,不敢接。
北野那邊發(fā)過來的請求都快夠得上騷擾了,嫌煩五更就用同一種表情回應。那幾天里,北野看她的視線都有些幽怨,像是“妻子望向拋妻棄子時隔三年回家卻只是翻箱倒柜地搜刮賭金的丈夫”的眼神。五更心里發(fā)毛。
不過這種情況好在也沒持續(xù)幾天,因為,新年到了。
ni!2》的節(jié)目錄制終于是趕在年前結束,中間有幾次成員工作日程排不開,還以為最后兩期節(jié)目錄制會拖到年后,沒想到節(jié)目組意外的有效率。
今年五更沒能回家,乃木坂多了些音番節(jié)目的工作,電話里和父親弟弟說了這事,那邊表示理解。
“對了,姐,我高中打算去東京那邊上。”五更禾在電話里隨口一提。
“哈?你來這邊干嘛,你以前不是想在北海道開零食店的嗎?別放棄自己的夢想啊。”
“……為啥我小學寫的作文題目你都記得。”
“爸同意嗎?”
“同意了,其實他又有點擔心你一個人在那邊,有我在好歹能照應下。”
“你能照應什么,別給我添麻煩就行……”五更心里一突,“你來住哪?別想著能借住在我這里,沒門我告訴你!”
五更現(xiàn)在已經習慣一個人獨居了,多了個好吃懶做的弟弟,簡直就是災難。
“姐你太殘忍了吧!……不過好在我已經提前聯(lián)系好了地方,我朋友的學長在那邊工作,說能幫到我。”
“朋友的學長,”五更嘆氣,“你算了吧,我和唯說下吧,總比你那什么學長靠譜。被賣了倒無所謂,就怕你供出對我不利的情報。”
五更每月會定期往家里打電話匯報情況,有時父親出差,就由弟弟接電話,然后向其轉述,所以他倒是知道五更和有棲川唯的重逢,那個握手會事件則被五更淡化了許多。網上雖然能看到消息,但父親和弟弟并沒有太過提及,可能是怕五更動搖吧。
“不會太麻煩唯姐吧,”被五更懟的習慣了,五更禾的耳朵已經能自主的過濾掉一些不好的內容。他頓了下,有些羞于啟齒,“其實我這邊還有一個人,外校的,聽到我明年打算去東京讀高中特意找到我,說自己也想去。”
“你要點臉行嗎?別認識不認識都往這邊帶,你是開萬事屋的嗎?”五更覺得很有必要和弟弟說一說大城市這邊的人情世故。
“不是,她說她姐姐也在乃木坂里,我就想姐你和她姐姐是不是很熟……”
“誰?”
“他叫橋本豐,姐姐是橋本奈奈未……”
“真的假的?”五更手機聽筒換到另一邊的耳朵上。
橋本雖然常在節(jié)目上說到她弟弟的事,但一次都沒提過真名,所以五更也不了解。不過兩人老家都在北海道,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所以姐你到底認不認識他啊,這兩天一直找我,我都不知道該不該拒絕他,頭疼。”
“我才頭疼呢,這亂七八糟的。”五更嘆氣。
橋本弟弟想要來東京這邊上學有必要專門找自家弟弟嗎?有個人一起上京自然好些,但這種事應該最先和家人說吧,沒聽橋本說過這回事。
更可氣的是,她弟弟是個大嘴巴,兜不住消息。姐姐是乃木坂成員的事估計已經從他所在的學校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