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倉的宅子中退出來,大坪坐進車內。汽車沿著道路向北緩緩行進,到大門口,拉下車窗,大坪沖對方點點頭。保安打了個手勢,路障沉入地下,放行。
“大坪桑,要去哪里?”進了車道,司機問。
大坪按動著手機,把信息發出去。
“八點鐘到澳門,在澳門銀河入住,你們有三天時間。記住,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們。”
那邊很快傳來回消息,“不覺得不甘心嗎?”
大坪瞇起眼睛。
“你什么意思?”
“大倉很少和你說過交流會的事情吧,你確定他真的對你委以重任?大倉財閥的幾個老家伙都是跟著大倉年輕時候一路打拼過來的,他們甘愿聽你一個毛頭小子的調遣?事實上公司的管理并不順心吧。”
正如對方所說,大坪本身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接手公司后,也想著大干一場報答大倉的知遇之恩,可推行的企劃總是受挫,他位居高位,但在大倉財閥中,跟著大倉的老員工更有資歷和話語權,聽他調遣多是這兩年他扶植上來的年輕人。
“有需要可以打過來,”對方發來一個號碼,“我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中的多。”
大坪沉默著看向窗外,心中猶豫不決。
“大坪桑,要去哪里?”司機再次問道。
“……去大倉酒店。”
——
有棲川是和香蕉人坐同一班飛機趕來的。
香蕉人錄節目直到深夜,澳門那邊已經定好了房間,下了飛機直接入住,睡了四五個小時,在酒店用了早餐之后,上午九點多,才開始節目的正式錄制。
原計劃是這樣的,然而酒店的服務員提醒,要進行節目拍攝的話最好放在晚上,白天各大景點人滿為患,基本上是人擠人的狀態,拍出來的鏡頭根本沒法用。
staff出去轉了一圈親身驗證了服務員的話。一行人干脆去了能看到澳門塔景的河岸邊拍了幾組鏡頭,接下來的錄制時間調整到了晚上點。
回酒店時香蕉人推說有事沒跟著回去。
“香蕉人桑絕對是去賭場了,”回去的大巴上小飛鳥說道,“他們來澳門就是為的這個,搞不懂賭博有什么好玩的。”
“賭到公司破產的你才沒資格說這話吧。”
“我那是在玩游戲!假的!”小飛鳥辯駁。
“要不是娜醬她們最后一局讓著你,感覺你都快哭出來了。”五更沒好氣地說。
“哼~”小飛鳥鳥扭過頭不理她,趴在座位靠背上和橋本她們說話。
“香蕉人桑是后天回去吧?”旁邊坐著的西野問道,“節目錄制來得及嗎?”
這次澳門之行,計劃要錄四期節目,最后一期是成員的澳門塔蹦極祈愿。香蕉人只會在在澳門留上兩天多的時間,然后還要趕回rb,他們的行程比乃木坂成員要忙上不少,能夠空出兩天的行程參與外景錄制,已經十分難得了。
“應該可以,明天下午才是澳門塔蹦極,今天一晚上的時間,雖然趕點,但問題不大。”說著,她笑了下,起身去搶有棲川手里的dv,然后對準她,“你說對吧,唯?”
有棲川下意識地擋臉,“別拍我啊,逝宵醬!”
“有什么關系,反正你在乃木坂的花絮里也出鏡了不少次,官網論壇上還有討論你真實身份的呢。”
“握手的時候還有飯來問有棲醬以后會不會參加三期生甄選呢,”西野一旁笑道,“我就回答‘很有可能哦’。”
“娜娜賽你就別開玩笑了,”有棲川苦笑,“我怎么可能參加甄選啊,現在的工作加上學業都夠我忙的了。再說我跳舞很爛的,就算被選上也不會有人氣的。”
“別妄自菲薄嘛,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