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is e！（我！我！這是我的！）”小飛鳥忙舉手。

五更分明記得自己沒教過她這句，看來是自學(xué)成才。

n nr this?（誰付的錢？）”

“it039s （是我。）”五更站起身。

警員點點頭，叫了聲五更的名字，五更應(yīng)了聲。

nu nnn the no and ake a rerd（你需要到隔壁房間做個記錄。）”

nnble（沒問題。）”

五更剛往前走了幾步，身后的有棲川起身道“can i ake nne call?（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helnurself（請便。）”

有棲川沖五更點點頭，示意她放心。五更聳了聳肩，跟著警員出去。

五更看過不少的推理小說，里面有很多關(guān)于審訊的描寫。她被帶到一間只有桌子和椅子的房間。單反射鏡玻璃，一間小門，看著像審訊窮兇極惡的犯罪者才會用到的地方。

此刻她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在沒給她拷上手銬，不然她還懷疑自己被冠上了什么莫須有的罪名，栽贓陷害。

一個年輕的男子很快進(jìn)來，他掀了下警帽，調(diào)整了幾下都覺得不舒服，干脆摘下放在一邊。

“不好意思，可以開始了，不會耽誤您很長時間，幾分鐘而已。”他笑道，說的是純正的日語。

見五更驚訝，他解釋道，“澳門警局這邊每天都會接待很多外國人，別說日語，精通法語德語西班牙語的警員都大有人在。”

五更點點頭，也不知道該回什么話。

年青警員不以為意，掏出紙筆，開始例行問話。

“姓名。”

“五更逝宵。”

“性別。”

“……女。”

“年齡。”

“十六。”

“職業(yè)”

五更頓了下，“偶像。”

年青警員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挺特殊的職業(yè)。不過也沒什么值得猶豫的，前兩天我還接待過一位來自俄羅斯的通靈師呢。”

五更扯了下嘴角，干笑兩聲。

“你很緊張？”年青警員來了興趣，“第一次進(jìn)警局？”

“嘛，算是吧。”主要是這個房間給五更一種奇妙的心理壓力。她總覺得墻壁中間的玻璃那頭有人在盯著她仔細(xì)打量。

“放松點，就像我之前說的，只會占用你幾分鐘的時間而已。”男人笑道。“啊，干脆這樣吧，我們計個時好了。”

他從口袋中掏出巴掌大小的三角造型的計時器，滑動擺針，噠噠噠的聲音有節(jié)奏地響起。

“從現(xiàn)在開始計時，三分鐘，一百八十秒之內(nèi)結(jié)束。放心，我是一個很守時的人。”

“那么首先，”對面把紙筆推過來，“我們來畫幅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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