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五更一行人搭上了上午九點飛往東京成田機場的飛機。
一路上五更和小飛鳥昏昏沉沉,終于是補了五個小時的覺。昨晚,五更剛剛和西野確定關系,正是心神激蕩的時候,“不小心”和飛鳥說了kiss的話題。飛鳥反問五更有沒有經驗,五更給她比了五次的手勢,加上海灘那次撞嘴意外,正正好好,也不算說謊。
飛鳥自然不愿意在五更面前低她一等,強撐著面子,掰了半天手指頭佯裝回憶,硬是伸出十根手指。五更也懶得戳破她。想她kiss都不會拼,能有經驗才有鬼。又再一次確認了五在鳥上的遙遙領先地位。
小飛鳥問她詳細情況,五更自然不敢明說,便各種開動腦筋現場胡編亂造。小飛鳥也不愿輸了面子,也是強行編造經歷,就怕五更把她當成沒出茅廬的雛鳥。
兩人扯得盡興,也越發離譜,直到凌晨才睡。早晨被叫起來吃早餐都是沒精打采的,呵欠連天。
到東京時,已經是下午了,補了個覺,兩人才算精神起來。之后便是各種工作以及排練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到二周年live,規模也比一周年大了許多,再加上二期生也會出場表演,雖然只是作為伴舞,但一期生總不能丟了面子才是,要做好榜樣。
五更幾人的公費旅游歸來,被不少成員開了玩笑,多虧了有棲川給每位成員買的紀念品,才不至于被圍攻。五更她們也買了幾個禮物,澳門塔擺件,景區紀念t恤之類的,送了關系好怨念深的生駒高山幾人后,還剩了一些,被《乃木坂在這兒》的節目組要去,當做節目企劃的獎品。
說到演唱會,剛開始售票沒多久就被搶光,不少飯在網上抱怨搶不到名額,至于一些抽選名額,概率也就比彩票高點。五更幫弟弟要了張關系席的票,還有許多成員的家屬也會來看,橋本的弟弟,秋元的妹妹,還有高山的父母等等,今年關系席比去年可熱鬧多了,說不定live結束,大人們還能湊上幾個一起吃個飯之類的。
“香蕉人桑也會來?”
“嗯,不過日程排的不是很開,可能途中會過來吧。”
live開始的前一天晚上,大家都在橫濱館內進行彩排。休息時間,有棲川幫著遞上水和毛巾。
“那也不錯了,畢竟香蕉人桑那么忙。”西野用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領口都濕了一大圈。
“我記得去年是live開始前過來的,送了慰問品后很快就離開了。”五更記得還算清楚,某個人氣店鋪的小蛋糕,生田把她那份也給包圓了,五更最后還是嘗的西野的,口感倒不錯。
休息了一會,排練繼續,有棲川湊她近些說道“逝宵醬,別忘了我之前和你說的。”
五更當然還記得有棲川說的交流會的事,三月前她這邊加入與否總要給個回答才是,老是拖著也不好,雖然并沒人催她。
老實說,五更到現在都沒拿定主意,雖然有有棲川幫忙介紹,不像什么亂七八糟的組織團體,但五更還是惴惴不安。可能是她現在已經習慣了自己目前的生活狀態了,對于可能造成生活變動的因素,都下意識地帶著抵觸心理。
她與西野從澳門回來就開始正式交往了。在五更的人生中算得上載入史冊的重大事件,然而之后的事情大都乏善可陳。一如既往的相處方式,也不像愛情劇里,一見面臉紅心跳加速,整日耳鬢廝磨互訴情話,什么都沒有。
那種明明經歷巨大變動,卻又什么都沒改變的落差感,一直讓五更心里不舒服。她還以為西野會更主動些呢。比如要求同居,每晚電話聯絡,偶爾送兩束花來個特別驚喜,之類的。統統沒有。西野就像忘了這個事情一樣。可能比交往前還要無欲無求些。
五更和其他成員說話或是做些親近些的動作,西野也不會表現得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