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她的肩膀。
“……”柴犬嗡嗡地說話。
有棲川愣了下,笑道,“生田醬你把頭套拿下來啊,我聽不清楚你說話啦。”然后上手幫忙。
“噗啊——”
在臃腫的玩偶裝中,生田露出頭發亂糟糟的小腦袋,剛透了口氣就開始吐槽
“太過分了啦,有棲醬,她們一個認出我的都沒有!還把我丟在一邊誒!”
“生田醬你這樣子既不露臉又不出聲,誰認得出來啊。”
“可是……”
“走吧,”有棲川笑道,“玩了一兩個小時也該膩了,家長通道已經開始了,我們先進去,等結束后出來再和她們匯合吧。還有,你總不會要穿著這一身進去吧?”
——
會場內,在專門搭建的舞臺旁,有一支樂隊,演奏著不知名的交響樂樂章,聲音并不吵鬧,大家井然有序地找到座位坐下。家長席中,七八歲的孩子鬧著想要往遠處跑,母親拍打了下他的頭,做出噤聲的手勢。
西野好不容易才擺脫新生的糾纏,進到會場內。家長席設在舞臺對面的看臺二層,新生則坐在場內。
“娜娜賽。”生田起身朝她打招呼,害怕打擾別人,聲音壓得很小,動作幅度到很大。好在現在還是家長入場的時間。
“生田醬,有棲醬,你們怎么來了?”西野在兩人旁邊的位置坐下。這里是生田特意給西野留的位置,從剛才起她就一直往后在入場的通道處找西野的身影。
“我有長輩參加這次活動,送了入場券。”有棲川解釋道,“生田醬正好也想來,我就帶她一起了。”
“……生田醬,你很熱嗎?流了好多汗呀。還有,頭發也亂糟糟的。我這有鏡子,你還是整理下吧。”
生田扁著嘴,接過西野遞來的鏡子,“娜娜賽都沒注意到我嗎?”
“嗯?注意到了啊,所以我才過來這邊坐的。”西野還以為生田說的是她剛剛起身招手的事。
好吧,生田確定西野沒發現那只柴犬里裝的其實是自己。
等到進場的人都到齊了之后,舞臺上的顯示屏開始播放東京大學的宣傳片。不是枯燥無味的學校簡介,而是以學生的視角有趣地帶領觀眾了解東京大學的地理位置,學校軟硬件設施,以及文化歷史。只是一連放了五遍。
生田無聊到想打哈欠,在玩偶裝里活動還蠻辛苦的。應對學生家長,還不能有一點不耐煩的情緒。她突然想到游樂園里被孩子團團圍住的吉祥物,以前還想試一試這種打工呢,覺得輕松有趣,現在想想自己還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