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橋本剛放下手機,白石便問道
“怎么樣?小飛鳥心情如何?”
“……她給掛了。”橋本怔怔地說,“我都沒來得及問。”
“哈?什么情況?”
“我還想知道呢。”橋本嘆了口氣。
白石手托著臉頰一側,口中輕咬杯中的吸管,有些好笑地看著橋本對著手機展露的頗為為難的神情。
現在是將近九點的時間,澀谷的某家飲品店內,工作結束沒多久的白石和橋本面對面坐著。
就在剛剛,白石在刷手機時看到推特上有網友爆出在秋葉原附近的電玩店偶遇小飛鳥的消息,還附了張照片。只是拍的匆忙,成像模糊,但的確能看到照片中身形酷似小飛鳥的女生往店外奔跑的樣子。
雖然穿著那件陌生的外套,橋本還是認出來那女生就是小飛鳥。
“下面的裙子小飛鳥以前握手會穿過,我還記得。”橋本是這么說的。
橋本對常常纏過來的飛鳥,偶爾會露出相當無奈的表情,若是打擾到自己,也會狠下心來嚴加批評。
可這種時候,關心也是真心實意的。
“再打個電話過去?”白石提議。
“唔……”橋本再三猶豫了一番,輕輕吐了口氣,“算了啦。”
“不擔心嗎?”
“嗯……感覺也不想有事的樣子,而且推文不說也看到逝宵醬在那嘛,應該沒事。”想到小飛鳥那邊言之鑿鑿的斷言,橋本捂著嘴偷樂。
“你笑什么啊?”
“沒,就是覺得還蠻有趣的。”
白石搖了搖頭,多少習慣了橋本這有些神經質的行為。
這時,從洗手間回來的深川,用紙巾擦著手,在白石身邊坐下。
“你們在說什么呢?”
深川笑的溫馴,其實今天并沒有工作,只是被白石一個電話約出來吃個飯而已。兩人的工作稍稍推遲,深川在這等了許久,見到兩人卻也沒有絲毫怨言。
只是,笑著對兩人說,“工作辛苦了。”
在這樣的性格,白石總覺得有些超脫世俗。即便年上組的幾人玩的親密,她也很少見到深川臉上帶有怒氣,不,應該是一次都沒見過。反而讓人懷疑究竟會不會發怒。
偶爾,會和橋本合作稍稍捉弄下。
白石和橋本對視一眼,“沒什么。”
深川被兩人疊合在一起的回答微微嚇到,“誒?”接著才注意兩人逐漸彎起的嘴角,意識到自己被兩人調戲了。佯裝嗔怒地輕輕打了下白石的肩膀,“你們別這樣啦。”
三人嬉鬧了一會才肯罷休。
原計劃今天交上空閑的幾人去附近的一家烤肉店,訂個包廂,邊吃邊談。也沒什么大事,只是單純聊天聚會而已,可到場的只有她們三個而已。
“沙友理好像因為肚子不舒服,沒能過來。”深川看了眼手機說道,“isa那邊臨時有工作脫不開身,讓我們先去,不必等她。”
“又沒能湊齊啊……”白石語氣有些失落。
“工作忙起來,也是好事。”橋本說道。
和去年相比,成員們除了工作,聚的次數自然是少了很多,而且大多都是在工作之外擠出的時間,難免不盡興。那種幾天長假,尋思著去哪里游玩旅行的機會越來越少,反倒有些懷念。去年她們去了一趟鐮倉,旅程中說說笑笑,開心的很。
如今憶起,還歷歷在目,恍如隔日。事實是,今年差不多過去了一半,成員在一起私下出來吃飯的次數不超過五次。
衛藤還出來約過兩次,松村也就年初的時候,一起出來吃過一頓飯。
“總感覺沙友理……”
“嗯?感覺什么?”